朱高煦二人并没有就此作罢,
只要这永乐大帝没有亲口说这就藩一事更改,
那么他们二人的计划也会如期实行。
此次虽是不显光彩,却也达到了警告的目的,姑且算是顺利。
太子殿内。朱高炽虽不敢肯定这朱高煦会故技重施,
不过就实际情况而言,太子殿确实需要修缮防备。
在殿内,老小将臣来回走动,朱高炽高站在台上,一刻不歇。
忙过一会而,终于得空,朱高炽就去院外找哪正在舞剑的朱瞻基了。
那朱瞻基虽没有他父亲那样高瞻远瞩,已经知道了太子殿潜在的危机,倒只是处于强身健体,在院内舞起剑来。
要说前阵朱高烺送的那黑剑,只是没开刃,就在屋内散发如此光亮。
如今朱瞻基私自给那剑开刃,黑色剑柄刺出白色玉齿,
将剑高举而起,能借着阳光直射晃眼。
将那剑放下,藏匿,晶白剑身便不再闪耀,多了几分深沉。
此刻正是难知入阴,动如雷震。
一式、二式下来,朱瞻基被朱高炽叫了过去。
自然,朱高炽理朝之人,不用短兵远箭,不曾了解这武战把戏,
今天父子二人相谈,也是朱高炽想了解了解:“你那天为何在席上会拔剑呢?”
朱高炽盯着朱瞻基,眼神有那么几丝想刨根问底的热切:“我家瞻基不一样了!跟着去鞑靼打仗,回来也变勇武了好多啊!定是个率兵征战的好苗子啊!”
朱瞻基却听得不耐烦了,对于这些话,他从小到大听过周围的人说过千百遍,不过今天这些“奉承之言”从父皇口里传出,却显得二人愈发生疏。
朱瞻基连忙收起剑来,生怕又引得家臣旁人过来称赞,那剑也是迅速的又隐匿再来不起眼的剑鞘之内。
“我那时只是实在忍不住了而已,我们这堂堂大明太子殿内,怎么能像个街头酒楼,什么恶杂酒鬼也能来这圣地的?!况且是皇室也不行!”
朱高炽觉得在理,满意地点点头,
他下意识了把朱瞻基往自己这边拉,试图一并将他领回屋内,好好细谈。
朱瞻基也是领会了父皇的意思,觉得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就随着一起走回了宫。
朱高炽细细听着,没有半句开口打岔的意思。
朱瞻基也顺理越说越起劲了:“更何况,这二人这次来,明知道是我们殿遭袭才来邀请他们的。”
“他们身为皇子,却像没事人一样,大吃大喝,难道是刚好觉得这太子殿不再华贵,所以掉价了能任由他们来去的吗?!”
朱瞻基放下了那黑剑,坐会位子,又看了一眼那剑,想起了什么:“还不像四叔呢,四叔哪像他们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