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方从哲听了,急忙躬身道:“陛下圣明!既然陛下准备秉公处理,成国公罪行老臣已经耳闻,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尤其是私藏军器,在皇宫安插线人,简直是乱臣贼子之所为。故此,袁可立对此绳之以法,老臣认为是正确的,大功一件。当然,袁可立不请圣旨,私自斩杀大明重臣,一等公爵,犯下滔天大罪,功过相抵,故此,老臣认为,已经酌情从轻处理。”
一旁的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听闻方从哲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两人斜视方从哲,鼻子冷哼不已。
这个老狐狸从来与武勋一系是利用关系,见势不妙都会直接缩头,指望他方从哲替成国公朱纯臣出头,简直是异想开天了。
朱由检听闻之后,微微颔首道:“方爱卿说的有些道理。千错万错还是朱纯臣此人心怀鬼胎,竟然敢染指皇宫,安插人手,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谋逆之心。”
“陛下!万万不是这般,朱纯臣只不过是为了打探消息,给这些太监一些好处,他焉能敢心怀其他心思?陛下,你误会成国公了。”定国公徐希皋急忙上前辩解道。
“哼!真以为朕是瞎子是聋子?锦衣卫是摆设?成国公朱纯臣种种不轨行为,锦衣卫已经报知朕!故此,朕看在成国公一系列祖列宗的份上,让其一门闭门思过,然,朱纯臣太令朕失望了!对于朕的警告,置若罔闻,不反省自身,却一心听戏去了。”
“朕的皇兄才归天多久?他竟然无视大明礼制,藐视天家,可谓是狂妄至极。更不用说他那些身上的罪行,每一条都是罪大恶极。”朱由检寒着脸沉声道。
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听闻,顿时感到不妙了。
因为,当今天子这番话,全是诘责成国公朱纯臣,没有一句说袁可立的不对,由此可见,天子的心思已经明了。
一时间,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整个人气势焉了下来,两人满脸的沮丧之色,两人站在原地,茫然四顾,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很简单,如果天子不准备严惩袁可立,他们两人自然是独木难支,伤不到袁可立一根汗毛。
然,难道此事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定国公徐希皋,英国公张维贤两人一脸的不甘!
“陛下!难道……难道成国公就这样白白死了?”定国公徐希皋忍不住质问道。
朱由检皱眉,看着定国公徐希皋缓缓道:“当初,朕叫你们过来商议朱纯臣的事情,朕给了他两条道路,然,他选择了他认为可行的道路。朕记得当初对两位爱卿说过,三司会审,至于结果如何,朕绝不插手,朱纯臣是死是活,朕交给你们。如今,朱纯臣身死,朕应该责问你们才对,毕竟,朕还有很多事情要询问他,问他府邸为何私藏军器?为何在皇宫安插线人?他是不是真有不臣之心?”
最后,一句话,朱由检加重了语气,令定国公徐希皋心中一凛,全身颤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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