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韩爌,听闻之后,脸色骤变,他拍案而起,怒喝道:“什么?抑我兄惨死了?说,怎么回事?”
“这还是兵部率先得到消息。”成基命便讲了崔呈秀当街讥讽赵南星事情经过。
韩爌听完,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手指都在颤抖。
“好啊!崔呈秀,某东林与你势不两立!”韩爌怒喝道,脸面有一些狰狞。
他向来做事沉稳,被文武百官赞誉,“老成持重,有大才!”
如今,他脸色都变了,可见心底怒火是如何的狂暴?
一旁一直沉默的袁崇焕急忙来到恩师面前,劝慰道:“先生,稍安勿躁,京师所有发生的事情弄明白了,在商议如何给两名前辈讨回公道。”
袁崇焕的劝言,让韩爌心底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了。
他望了一眼外面的夜色,长叹道:“悲事连连,难不成天要灭我东林不成?”说完,韩爌瘫痪在椅子上,他满脸的沮丧之色。
一旁的刘一燝也长叹一声,随即吩咐下面无关人员离去,只留下东林核心成员。
很快,大家都散去,正堂变得安静下来了。
刘一燝望了屋内几人一眼,朝钱龙锡,成基命两人沉声道:“现在,屋内没有外人,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都讲出来吧!”
此时,屋子里面只有六人,他们是刘一燝,韩爌,袁承焕,钱龙锡,成基命,以及赵南星的长子赵清衡。
赵清衡虽然现在还没有资历参加东林高层次会议,不过,这里是赵府,赵清衡现在是主人,自然没有道理被排除出去。
钱龙锡,成基命对视一眼,两人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怎么?还有什么噩耗不成?”一旁的韩爌脸面一僵,沉声问道。
他真有点怕了,怕再次听到东林的损失。
“不是!事情太多,我等不知道从何说起?”钱龙锡出声道。
韩爌皱眉,他想了想,沉声道:“先讲京营叛乱这个事情,稚文,你实话告诉我,尔等可参与了?”末了,韩爌一脸的凝重之色。
这事情才是韩爌与刘一燝两人关系的重点,两人一路注意力全都在这上面,不过,由于消息太过缺少,两人到现在仍然感到里面的内幕重重,让两人非常震动。
两人最怕京师里面的人瞒着,带人掺和了这个事情,如果果真有此情况,这可是一个巨大的火坑,能够埋葬所有牵扯的人。
钱龙锡听了,连连摆手道:“此事太过忽然,某听闻是勋贵和兵部引发的乱子,某与同僚没有掺和,不过,其他人,某不敢保证。”
韩爌,刘一燝闻听此言,两人皱起眉头来了,听钱龙锡的语气,好像东林真有人掺和,这正是两人所担心的。
“稚文,你真不知道?”刘一燝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钱龙锡。
钱龙锡急忙站起来道:“某可以对先生的灵柩发誓!”
“好了!好了!坐下,坐下!”刘一燝摆手,示意钱龙锡坐下说话。
钱龙锡这才坐回位子。
刘一燝,韩爌两人对视一眼,两人深感无奈,而旁边的袁崇焕,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另一人,他忽然发现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