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进、张秀才他们看见了刘文才等人从对面花香楼出来之时,而那刘文才、秦原等人却是没看见张进、张秀才他们了,就见刘文才等人从花香楼出来,在那儿言笑晏晏地和朋友拱手告别,然后就各自分开了。
张进、张秀才、方志远他们已是不多看一眼刘文才等人了,可朱元旦倒是看的目不转睛,目送着刘文才等人离开,心里颇为意动,用手肘碰了碰张进,小声道:“哎!师兄,也不知道这花香楼里是什么样子了,让许多读书人流连忘返的,听梁二哥说,这金陵书院的学生都是对面花香楼的常客呢!”
张进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哦?胖子,你是不是也想着进去见识见识呢?”
朱元旦眼睛亮了亮,猥琐的笑道:“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是想要进去看看了,当然,也只是去看看了,绝不会像刘文才他们这样留下来过夜的!”
说着,他瞄了一眼那张秀才,更是压低声音地窃窃私语道:“哎!师兄,要不我们找个机会进去见识见识?不要让先生知道就是了!”
张进也是压低着声音失笑道:“胖子,你还真是把我爹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我爹刚刚才说,要是我们敢去青楼楚馆风流快活,一定饶不了我们了,你这眨眼间就撺掇着我找机会去花香楼见识见识,算是怎么回事儿?可不是想找一个垫背的,等事发了,我爹娘知道了,就把什么都推到我这个师兄身上了吧?”
朱元旦嘿嘿笑道:“师兄,怎么这么说呢,我哪里是这样的人?”
张进轻哼一声道:“我看啊,这事情胖子你还真干的出来!还是算了吧,我对这花香楼可不感兴趣,你自己想去见识见识,就自己去吧,可别拉着我!就是事发了,胖子你一个人受着就是了,也别连累我!”
张进不上钩,朱元旦心里有些郁闷,看了看那花香楼,就是轻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张进又是忍不住道:“哎!胖子,你说你不是看上那卫家九小姐了吗?怎么还想着去逛青楼呢?你这是怎么想的,我就有些不懂了!”
朱元旦瞥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不懂的?师兄,想要去花香楼只是想着去见识一番,看看这青楼楚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又不是去青楼里和妓子谈情说爱的,这和青楼里的妓子谈情说爱,是多么愚蠢可笑的事情啊,我可不会这么愚蠢!”
闻言,张进都不由失笑,但还是点头赞同道:“看来胖子你只是对青楼楚馆比较好奇而已,并没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了!虽然这沦落青楼的女子可能大多都是可怜人,遭遇凄惨,但你这话却也是对的了,和青楼女子谈情说爱,那真是比较愚蠢可笑了!青楼女子见识多了风月故事,面对男子,都不过是欢场卖笑而已,能有一分真心实意吗?这也是不知道的事情了,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他这话音刚落,忽的那一旁的梁谦插话道:“进哥儿这话说的也太过绝对了,也不是所有青楼女子都是如此,也有那清倌人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就比如锦雅阁的冰艳姑娘,她就对客人不假辞色,冷漠视之,不是那等欢场卖笑轻浮的青楼女子了!”
显然,刚才张进和朱元旦小声说的悄悄话,被梁谦听了去了,所以此时忍不住插话了,为那所谓的冰艳姑娘争辩一番。
闻言,张进和朱元旦就是忍不住对视一眼,朱元旦就是挤了挤眼睛,然后好奇地问道:“听梁二哥这么说,看来梁二哥去过锦雅阁,见过那个什么冰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