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富贵人家为了得到你妹妹,扰的一家人不得安宁后,你们就妥协了。”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痛斥道:
“知道妥协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没有血性,代表着会被人任意欺凌。你可真是没蛋的怂人,贪生怕死的玩意儿!”
‘完了!’
听到秦书礼的话,张道亨内心浮现两字,他知道,这次的情报套取失败了。
毕竟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在往下说下去,也不可能引起对方的同理心,让其敞开心扉无所不言。
就这样结束了吗?
张道亨心里有些不甘心,虽然这次要套取情报的人脑回路有些不正常,但这也不能成为他失败的理由。
即便在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思路确实跟不上对方的思绪。
失败了就失败了吧......他心里想着,随即回答道:“听君一席话,我才知道,原来一切祸患来自于心中胆怯,兄台说的对,我应该拼命去的。”
卧槽,这个人不会被我说傻了吧?
听到意想不到的回答,秦书礼懵了,但碍于现在的身份,只能冷哼一声转头不言。
张道亨看道秦书礼这种反应,想着最后试上一次,说道:“若待我将家中一切安置好,兄台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若你能生出胆气,自是可以!”秦书礼沉默片刻,回答道。
不怪他答应下来,其实他也害怕,若此人此事说的全部属实,而后真听了他的话去找仇家拼命而白白死去,他的罪过就大了。
坐在对面的张道亨听到这话,眼神一亮,能有机会在联系,便不算失败,旋即站起抱拳说道:“在下张北一,敢问兄台姓名,家住何处?”
“吾名历树清,家住阳宗乡梨花巷最小的那栋房子,你直接称我名字便好!”
“树清兄。”
“北一兄。”
互换姓名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知道了对方的姓名,便能追查到对方的信息,而暗自窃喜。
“既然获得了树清兄的承若,那小弟便先走一步,待家中事情处理完毕,我便去寻兄长!”
......
和秦书礼告别后,张道亨兜兜转转,与空气斗智斗勇,终于是回到马车位置。
他缓步上车,轻叩车门道:“大人,我回来了。”
听到张道亨的声音,马车内锦衣男子问道:“前方发生了何事,怎么去得如此之久?”
听到问话,张道亨旋即将事情述说,连带着秦书礼的对话一同告诉了锦衣男子。
不一会儿,述说完毕,场面一阵无言!
锦衣男子喃喃自语:
“怎会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