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边说,边让人搜了一遍张让的身,从他的怀中找到了一封圣旨,刘俊看罢,瞬间不淡定了,他猜错了。
不过,惊诧的神色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后便把圣旨藏了起来。
“把周围血迹掩埋一下,我们再等等张大人的儿子。”
说完便把刀架在了张让的头上,借着地上的湿气,一股尿骚味从张让身上飘了出来。
又约莫一刻钟,张涤带着几名兵士,怀里揣着一个包袱朝这走了过来,看见这情形,准备撒腿就跑。
“尔等乖乖把刀放下,否则中常侍大人必死。”
刘俊说完,狠狠的揣了张让一脚,刀压的更近了。
“儿,快过来救救杂家,届时为父给你在洛阳谋一校尉。”
张涤可不傻,张让的仇敌众多,这还能活着回去就有鬼,便马上急切的说道:“义父莫慌,涤这就去合肥县搬救兵。”
说完,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刘俊见状,也不玩了,直接让山坡上的弓箭手射杀了他们。
“把那几个也处理一下。”
说着,便把张让捆了起来,用绳子绑到马尾上,他要拖着张让走,让这个无恶不作的太监感受一下。
马车上,刘俊与女子相对而坐,女子魅惑的眼神,故意挑逗着他。
刘俊看在眼里,并不说破,而是笑道:“还不知姑娘芳名?”
“妾身秋菊,今年方才二八,是太守府上的姬妾,昨日是太守大人让奴家服侍的那个太监。”
女子边说边故作姿态的抽泣了起来,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别哭了,我有些话要问你。”
“公子,妾身可还是完璧之身,还望公子怜惜。”
秋菊立马含情脉脉的看着刘俊,边说还边撩起了衣裳。
刘俊这回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想看看她准备闹出什么名堂。
“你家太守大人可知这太监所为何事?”
“这…,妾身不知,不过听这太监说是要过来处理一位候爷。”
秋菊顿了顿,立马说道:“好像是合肥候刘稚,对对就是他,这太监没来之前,太守大人就说过合肥候之过,实乃人祸。”
刘俊此时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知吾是谁么?”
秋菊立马仔细打量一番,说道:“看公子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外表一副白面书生模样,今日行此大凶之事,却习以如常,且对刚刚那个太监恨意深重,莫不是合肥候府家的公子刘俊?”
“正是在下,看不出来,你还有此番计较,前面那副媚态之相是装的吧?”
“公子,妾身…妾身…也是没有办法,妾身自出生,便父母双亡,打小就在吴郡陆家做丫鬟,后来几经周折,便成了陆康大人身边的姬妾。”
边说又边哭起来了,刘俊一时分不清楚真假。
任何朝代,平民阶层都不好过,要是碰上濒临乱世的局面,日子更没有了盼头。
“公子,马上就到县城了,这个太监是……”
“刘壮,把他拽到你的马上,等下跟城门的人说此人得了风寒便可。”
“诺。”
刘俊作为合肥候国的公子,实际权力并不大,这都要托先祖汉武帝的鸿福,一个推恩令后,汉朝所有的封国国君都丧失了军事权与行政权,唯独还有享有封国的税收,实际比县令都有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