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一个矮瘦的身影蹿上了墙头,接着又灵巧的蹦在了地上。
谢广白嘿嘿笑了笑,“你咋知道是我来了?”
“新月的马平日里最是勇猛的,这会儿宁死都不肯走上一步,能让它害怕的,也唯有三哥满身的毒药了。”
听白石堂这么说,谢广白顿时有些不高兴,“说啥呢,啥叫毒药,我这满身可都是解药。”
“要人命的那种?”
“这个嘛,是药三分毒,这解药是毒药,毒药许多时候也是解药嘛,不冲突,不冲突的。”
谢广白月的目光越过白石堂,看向苏木蓝,“这就是弟妹吧。”
“三哥好。”苏木蓝福了一福,招呼白立夏,顾云溪和白竹叶来打招呼。
三个人皆是行了礼,叫了声三伯伯。
“好孩子。”谢广白脸上笑容多的几乎溢了出来,“这大哥就新月一个,二哥也只有一个义子,到我这儿是跟儿女事上无缘的,到是你多子多福了。”
谢广白瞧着一个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也是欢喜的很,从怀里头摸了几个像是草药包的东西递给白立夏她们,“这些拿着,当三伯伯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这东西平时挂在身上,晚上睡觉就放在床头,凝神静气,百毒不侵,若是遇到那些个拍花子的,就把这个东西捂在鼻子上,那些人啥样的药就都不管用了。”
“谢谢三伯伯。”孩子们听说这东西有这么大的效用,急忙道了谢,将这草药包收拾起来,接着去旁边族学去上课去了。
听闻谢广白还没顾得上吃早饭,苏木蓝便进灶房里头,现摊了两个鸡蛋饼,又舀了大米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