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景砚院中,一个名为罗武的小厮。
这个小厮不是贴身伺候的,平日里在大多在屋外做一些杂事。
据这个罗武交代,只因做错了事,被管事罚了十天的月例银子,加上陆景砚当时没有拦着,心中便怀恨在心。
且家中老娘病重,弟弟还要娶妻,便寻摸着找些赚银钱的活计,来贴补家用。
碰巧,那日出门跑腿送话时,遇到了陆齐顺家的儿子,陆景胜……
陆景胜给了他一百两银子,以及一些药粉,让他平日里悄悄下到陆景砚的饮食之中。
罗武平日里做些烧水煮茶的活计,便按着陆景胜所说,悄悄地给陆景砚下了毒。
事情交代了个干净,陆雯晴气得脸色苍白,当即让人将这罗武先捆了起来,预备着天亮时,送到衙门去。
忙活完这些,东边的天已是露出了些许鱼肚白。
陆景砚还不曾醒来,但秦大夫却是来诊了一次脉,说状况大好,只按着那谢广白说的,服药即可。
陆雯晴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思索着待陆景砚醒来,如何跟他说有关谢广白的要求,陆雯晴又让人张罗早饭,预备一些精致可口的饭食,款待谢广白和秦大夫。
只是小厮来报,说谢广白所住的客房空空如也,人早已不知去向。
在遍寻家中无果,加上秦大夫说谢广白向来如此,不必过于担忧时,陆雯晴才稍稍放心,先去照顾已经醒来的陆景砚。
苏木蓝起来时,白石堂已经把早饭张罗的差不多了。
鸡蛋煎饼,凉拌白菜心豆腐皮,菠菜粉条,外加软糯糯的红薯大米粥。
苏木蓝把那浸的甜津津的桂花糯米藕,搁炉子上温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