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作坊弄出不久,这瓷器也就连带着一并开始了。
这么多年了,只生产没售卖过,积累起来的可也不少了,完全可够他们售卖了。
朱大福出言,几个商贾若有所思。
把朱大福这个瓷器的商路铺平,那他们的身家可立马较之现在翻上好几番,能把同行丢到老远了。
...
一众商贾离开,朱大福还没歇口气,王奇胜又到了。
之前,朱大福领着王奇胜去风月场所花了些钱,后来王奇胜担心错过与朱大福结交的机会,又请了朱大福几次。
见到王奇胜出现,朱大福道:“王东家,有贵重之物马上过来了,我怕不能过去了,得提早做些准备了。”
现在这个时候,朱大福有这个心思,王奇胜也不见得有。
“不,鄙人的意思是想问,吴公子那货应该是走水路的吧,在何处停靠,鄙人也好安排人交接。”
朱大福的确也没想到合适的停靠之处。
其实,对他来讲停靠在哪个港口都一样。
朱大福道:“是水路,具体我还没考虑,我准备今日就出去瞧瞧的。”
货到了的确得寻个合适的停靠之处的。
王奇胜当即道:“鄙人有个港口,若是不嫌弃不如直接靠在那里吧。”
朱大福的船靠在他的港口,意味着别人想接货的时候还得花钱。
朱大福倒是不介意,他的船反正得靠,不在王奇胜那里就得在别处。
“好啊,没问题,那就多谢吴东家了。”
达到自己的目的,王奇胜满心欢喜,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孙富。
“吴东家,你回去又与吴公子说了什么?”
他们现在可是竞争关系,孙富想了解王奇胜的底牌,王奇胜又怎能轻易亮了自己底牌。
“呵呵,我与吴公子最先认识,说些私密之言碍不着孙东家的事儿吧?”
“你最先认识如何?我认识的也不晚啊,现一切为时尚早,谁最后与吴公子达成合作,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们在朱大福身上花的钱都不算少了,自是谁都想拿下这个独一无二的合作的。
“行吧,那咱们就走着瞧,忘了告诉你,吴公子已经答应了,船靠岸后要在我的港口停靠,孙东家早些想办法出手,不然停泊的费用一个铜板都不会减免的。”
同行是冤家,同行之间哪有那么多的心平气和。
...
三日之后,船靠岸。
每箱十个,一人五个箱子。
装卸的力夫是王奇胜找来的,一件瓷器至少一百两,先拿货。
下次拿货,则就要按最高价位的标准了,能出起钱的拿,出不起的就别拿了。
每人五十件,那就是五千两。
这般精美罕见的瓷器,可没一人嫌贵放弃的。
拿了瓷器,所有人都又寄存在了王奇胜这里。
王奇胜与他们花着一样的购买价钱,最后却又赚了一笔。
对于商人来讲,一个铜板那都是钱。
一些租赁停泊费用虽没有多少,但那也是钱啊,虽拿到了能赚钱的瓷器,却难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