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倭人却道:“慢,我始终担心你一个人回去有危险,反正我们的驿站和贤弟你居住的府邸的位置很近,咱们可以同路而行。再说了,咱们一起走,有说有笑,互相解闷,那该有多好啊!”
秦晴川心中明亮,呀哈,这个美丽的书生小姐,其实就住在程普的府上,兴许今天为了避开他,便一直都待在营帐里头。这个倭人必然对人家有意思,所以一直缠着人家。就好像现代都市人那样,男人专门等候心仪的女人下班,然后接送她,哪怕不同路,都得要说同路。
女书生白了他一眼,道:“我今晚留在帐子里头,不回府宅,你自便吧!”
看来今夜无法和佳人同行了,管野熏心情不怎么好,他苦笑道:“贤弟,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冷淡?”
女书生忍不住大声一点,道:“咱们今天才认识,我的性子本就如此,我对任何人都很冷淡。话,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你还不走啊?”
“没事,是我失言了!”倭人欠身道,“我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和贤弟成为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你走吧……”
“你心情不好吧,愁眉苦脸的,我就再陪陪你得了。”
“我没有心情不好,也不需要你陪伴。”
“……”
艾西格苦笑不已,管野熏面皮可真厚,人家都已经下逐客令了,怎么他还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
烈女怕郎缠,倭人一心纠缠着跟前的漂亮女书生,总之泡妞嘛,面皮得厚。
大晚上的,军旅生活真的蛮无聊的,难得有一名这么好看的姑娘待在自己身边,试
问谁会没有起歪心思呢?
更何况管野熏压根本就是极之无耻的倭人。
“贤弟啊,你好香啊,身子很软乎乎的,嗯,抱着你有点儿舒服……”
倭人淫贱的秉性,在此一刻展露无遗,他已经不局限于言语调戏,还动起了手脚来了。
他一把搂住了女书生的柳腰,鼻子凑得很近,嗅闻着人家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
秦晴川已经可以彻底地肯定,管野熏这厮已经得知了身畔的书生是女子身份。
他装疯卖傻,诈癫纳福!
譬如在从前,秦晴川念书的时候,就有极个别的男生涂脂抹粉,说自己是基佬。
这不,他们就这么借着这个借口,接近女身的身边,摸摸小手,搂搂抱抱地揩油……
总之,男人装基佬,那是有多无耻,就多无耻。
女书生猛地想挣脱那倭人的摆布,但此时管野熏有备而战,欺身贴近,女生的体力相较弱了许多,一时间被他又抱又嗅,气愤不已。
当然她也不会束手就擒,化掌为抓,她的指甲在倭人手背上,留下了三道非常深的指甲印。
管野熏发现自己的手背,像是在砂板上擦过那样,还真有点儿疼感,但此时他调戏如花似玉的少女,被心底里的兴奋感涌上了心头,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疼痛。
营口北畔,没有多少驻兵,而且这一边平素就有大鲵,发出小娃娃一般的哭喊,今夜换成了少女哭喊求饶,或者极乐上的呻吟,这些兵卒们估摸着也不会疑神疑鬼,当是一回事。
管野熏此时越发恶意胆边生,打算在这一个节骨眼上,侵犯这一位美貌女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