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书生虽惊不乱,咬着银牙冷声道:“你马上放开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管野熏只是笑道:“咱们玩一玩,又不会死的!”
管野熏心道:我就是玩了你,你又能把我怎样?瞧你这个姑娘气质清冷,等一下再我的经验丰富的引导下,会否冲破道德枷锁,对我热情如火咧?这也说不准。
这一路东行,管野熏在旅途中,不得不清心寡欲,现在这一股欲念就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
女书生咬了咬牙齿,被矮她一头的管野熏抱住,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也清楚对方的用意,似乎要将自己,带往无人的灌木丛深处。
“住手!”
秦晴川当然不可能对这些倭人的暴行,坐视不管。
他挺身而出,峻拔威严,如天神下凡伫立在江口北畔。
美女书生见到了秦晴川,眼中溢满了神采,如汪汪春水,涟漪浮动。
“你这个混蛋,真的是你吗?”
管野熏见到了秦晴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纱布包好的鼻脸位置,他之所以受伤,纯粹就是跟前家伙所坑害的。
现在秦晴川这厮,居然又再出来坏他的好事啊?
管野熏再怎么愤怒,此时也是祸起萧墙,听见了他的咀骂声,女书生醒觉了过来,一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此时她手中依然拿出喂肉的木桶,狠狠一砸,啪地一声,木桶板块四分五裂。
秦晴川并不觉得,旧时的制式木桶的质量不好!
毕竟女书生纵然双膀柔弱,但在羞愤之下,抡动的木桶子简直就是可以杀人的钝器。
她这么一记挥砸下来,木桶碎裂,而管野熏的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这个可怜的倭人可是双手捂住了头颅,大声诶呀地喊痛,然后缓慢地蹲坐下去。
至于伤人的姑娘,此时懒得理会被她砸伤的管野熏,大踏步地离开了。
秦晴川一阵愕然,他浑然没有想到这位女书生性子如此刚烈,出手又是这么狠辣!
不过也是,谁让这个倭人不懂事,居然想侵犯种花家的妹子?
瞧这厮不尊重女人,该打!
秦晴川笑眯眯地道:“兄弟诶,你现在没有事情吧?”
人的额头前骨颇硬,而管野熏显然也曾练过搏击,抗击打能力远比一般人强悍,纵然被砸的位置冒出了鲜血来,但不算得伤到骨头,他缓慢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瞅着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秦晴川。
“诶,莫非你想揍我一顿泄愤吗,我劝你还是别了。”
秦晴川一副挑衅的模样,道:“首先咱们的体型等身体素质相差得太远了,其次你头脸伤势蛮重的,我可以轻易就能将你的浑身骨头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