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彷若戏文里大将军出征搞笑的呼唤甚得亲卫们喜爱,从此等带着趣味的军令中他们知道自家少帅心情已然放松,接下来便是对仇家无情的打击罢了。
众亲卫等附和少帅大声应道。
“诺!”
陈家兄弟三人早是骑上高头大马,老大和老二两个傻汉肩上各扛着泼风般泛着寒光的长杆朴刀,周身黑色的铁甲直是让这二人看来好不威武,而被秦文远收留赐姓秦,名唤念蒋的小子身着小号的甲胃精神抖擞跟在主子身边,好笑的是这小子竟然如前世的勤务兵那般,身上除了挎着一支冲锋枪外还斜背着望远镜和做工精致的文件包,足足一个小警卫员的模样。
房中歇息的智仁法师意识中早是窥视到徒儿招集亲卫欲出府寻仇的气势,见得徒儿甲胃在身端是英武,老道面带慈爱的笑意于打坐的房里喃喃自语。
“小猴儿终是长大,这身打扮倒有些道门护法神将的范儿,如不让这小子将心中之气出尽于修行终是有所障碍,但愿这小子心中杀戮之意不可太重,尚存有清明才好。”
……
长安城中官员与众多百姓再是见到秦爵爷全身披挂率亲卫于城中不鸟巡城武侯独自前行的霸气,想必定是有哪家势力惹得这不惧强权的爵爷愤怒才会如此,众皆唏嘘这平日待人和气的煞星一旦铁血起来,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世家皇族,不说出个道道便见手上功夫,看是谁更加强势。
一时诸多好事者皆是跟着马队欲看个究竟,其间更有徐天的粉丝一路高呼。
“爵爷威武!”
不大功夫马队已至长安城西市边上一处置于诸多百姓房舍群中诺大的府邸,这便是“虎威帮”的总堂所在,比起“荒帮”原在城中居处的寒酸算得是富贵多多,可见“虎威帮”不知搜刮多少民间财富,这却是与官府的勾连有关。
亲卫等将“虎威帮”总堂各处进出口围住后,徐天携陈老大和陈老二径直纵马往大门,门前负责守卫的数名壮汉见三位军将大赤赤踏马而来,惊愕中执兵器高声喝道。
“你等何人?也不打听这是什么所在竟敢硬闯,速速下马说明来意,否则爷们手里的兵器可认不得你等什么来路。”
“咄!直娘贼,识相的赶紧将你家主子唤出前来认罪,否则爷爷便打杀了你等了事。”
陈老大这厮威风凛凛喝斥声中,秦文远等三人仍是继续欲穿过大门进入府邸,便在守门的数位壮汉欲动手之际,府里有人大声叫道。
“住手!”
秦文远蔑视的眼神里进得府中,但见得数男两女拥着位穿窄袖衣袍的中年汉子站立院中,其人面色不善,眼露凶光,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瞧着秦文远大声说道。
“不知这位将军找某家何事?”
“你便是这老鼠堂里的什么帮主吗?”
秦文远单手执马鞭指着这厮面带傲慢之色轻蔑言道。
中年汉子听得如此侮辱的话语,面上狠厉之色涌现,皮笑肉不笑回道。
“秦爵爷休得任般托大,别人惧你某家却是不惧,今日你无端闯入某家帮中寻事,如是不说出个理由,说不得某家要向爵爷讨教一二。”
“凭你也配!既然你识得小爷,那便说说是受谁人指使敢于掳掠小爷家卷,否则休怪小爷今日便平了你这老鼠堂。”
“哇呀呀!欺人太甚,某家便是不说你待怎地,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平了此地。”
“是吗!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行,小爷便如你所愿。”
话毕,秦文远已然从马背上跃起身子,双臂“乾坤无极手”幻化万千掌影袭向中年汉子,突见得这厮身旁老妪持剑迎上。
但见得秦文远空中双臂分开,一左一右分别袭击老妪和中年汉子,使右手手指弹击先至身前刺来的长剑剑刃,听得金铁交织的脆音响起,使剑的老妪手臂下沉,手中虎口已见血花,身形稳不住“蹬、蹬、蹬”倒退几步方是站定,而中年汉子这边,便在秦文远左掌就要拍在这厮胸脯时,说时迟、那时快,再见得一柄泛光的长剑疾刺而来,原来却是中年汉子身边另一人见机使剑偷袭。
击退老妪,秦文远暗恨偷袭者无耻,意念中“火焰刀”瞬时形成噼向偷袭的人,炙热的罡风带着耀眼似半轮月儿般形状的火焰袭至,在场诸人的惊呼声里,偷袭之人已是化为虚无,唯有空气中难闻的燋臭和落地的长剑尚能证明此人曾出现于此。
老妪惊怒悲愤中不禁尖声大叫。
“秦文远你不得好死,我华山剑堂与你不死不休。”
“哈哈哈哈!那小爷便将你华山剑堂一并拨除,凡阻碍小爷者皆是敌人,众儿郎听令,平了这老鼠堂,除了贼首,其余人等凡抗拒者一律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