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唤隆何事?”高堂隆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原本正在休息,忽然就被喊了过来。
“高堂隆!我兄弟带兵援救白马,却中了埋伏,正与敌军恶战,危在旦夕,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锵!
孙康说罢,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恶狠狠地瞪着高堂隆。
“将军何出此言?隆实不知啊!此消息从何而来?”高堂隆也是大惊失色,不知缘故。
“你将方才之言再说一遍!”孙康对那报信骑士说道。
而后那骑士再说了一遍孙观中伏之事,高堂隆又一一盘问好半晌。
“唉!贼子狡猾,我等皆中计了啊!”高堂隆一拍大腿,十分懊恼地说道。
“嗯?你什么意思?”孙康依旧声色俱厉,却暂未直接动手。
“贼子定是故意放我出城求援,而后要中途伏击,围点打援啊!是我害了孙青州啊!”高堂隆捶胸顿足,十分气愤、惭愧。
孙康看着高堂隆的模样,顿时有些拿不准了。
“将军!”高堂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连忙说道:“快快出兵救援孙青州,刻不容缓啊!为释将军之疑,隆与将军同去!”说罢高堂隆回身便要下城楼。
扑通!
高堂隆身体虚弱,快步转圜之间,竟把握不住,摔倒在地,挣扎着要爬起来。
“快快扶起郡丞大人!”孙康见状,顿时对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惭愧,连忙招呼士卒将高堂隆扶起。
“还请先生原谅某一时气急攻心,行此愚钝之举!先生莫要担心,好好休养,某自带兵前去救援!”孙康心中有愧,说话语气都缓和了许多。
“将军切莫如此,孙青州陷入危局,皆隆之过也,当此之时,岂能不效犬马之劳?我定与将军同往!”高堂隆被扶起来后,郑重地说道,虽然他还是脸色苍白,身体虚弱。
孙康顿时就犯难了,他的确是觉得心中惭愧,但是真不想让高堂隆去,更多的还是带上他明显是个拖累,正踌躇间,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先生高明,自当知晓濮阳之重,如今我欲领兵前往救援,濮阳自然需要有人把守,先生高才,还请莫要推脱,濮阳之事,便委于先生了!”孙康情真意切地说道。
高堂隆听后,面色挣扎,片刻后方才重重地点头:“隆明白了,必不辱命!”
很快,孙康便领兵出城,投西面而去,原本濮阳城中还剩下七千人,他又带走了五千人马。
孙康走后,高堂隆当即招来城中将校,商议军事。
半个时辰后。
忽然一支军队迅速来到濮阳城下,叫开城门,入城而去。
不久之后,濮阳城头出现了频繁的换防举动,而后濮阳北门大开,一支军队鱼贯而出,为首领兵者,正是高堂隆!
就在高堂隆的身边,还有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腰大十围,掌中象鼻刀,寒芒闪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凶悍的杀伐之气!
同一时间的白马,孙观领兵而至,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见到什么战斗痕迹,心中顿时生出不详。
“某乃青州刺史孙观,请吕太守出来答话!”
城楼之上人头攒动,不一会儿,一人探头而出:“吾乃泰山太守吕虔,孙刺史不是驻守濮阳吗?为何出现在此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