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摸了摸胡子，摇头：“不是。”

归壹也参与了这个问答：“这个女子，不是人？”

“不是人？那还能是什么？”大堂之中，又有人反驳。

那说书人又拍了下抚尺：“这位姑娘说的对，那女子便不是人，而是鬼。”

“这鬼啊，其还有个姥姥，人称“黑山老妖”，她原本是一个树精，后来幻化人形后，与凡人相爱，结果那凡人却是辜负了她，所以黑山老妖黑化，收了些弟子来为她办事儿，专食男子阳气，来提升自己法力……”

此故事讲的越来越玄乎，归壹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觉得这凡间的说书，比起那九重天上的八卦好听多了。

听到一半时，菜已经上满了一桌。

小二将最后一道菜饭在归壹面前：“姑娘请慢用。”

归壹侧头，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拿了筷子随便一道菜尝了一下。

果真没让她失望，味道也很好！

归壹心中甚是满足，这凡间简直是，太太太好玩了！比起在扶桑，天天除了捉弄那些师兄们就是练习法术好玩多了。

她心想怪不得那些神仙在天上无聊得紧时便下凡来历劫。

这哪里是历劫，明明是享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