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还好他内力深厚,所以没有当场毙命,不过也需要服用调理内伤的良药才能救得回来了啊。如果再耽搁掉几个时辰,哪怕是神医在世,怕也回天无力了。”余伊建回答说。
“你好不容易才多弄了一坛酒水钱,可就这几个破铜钱,咱上哪去给他弄疗伤的良药啊?”听了余伊建的话,程二牛失望地说到。
被程二牛这么一问,余伊建也皱起了眉头。
是啊,去哪里弄治疗内伤的灵药呢?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当他的眼光无意间落在了程二牛的身上时,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
程二牛见到余伊建的这个表情,知道又将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连忙喊到:“贱贱,你小子想干嘛?又打什么鬼主意了呢?”
“嘿嘿,二牛,谁说没有疗伤的良药的?我记得你们家就藏了一盒‘玉露丸’吧。”
“呸呸呸,我就知道你小子拉不出好屎来。贱贱,我可告诉你,你别想打我家‘玉露丸’的主意啊,那可是我们家祖上随‘三板斧’绝学一起流传下来的传家之宝。想要用我们家的‘玉露丸’救这个陌生人,你想都别想。”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你们家又有武功绝学又有灵丹妙药,干嘛还窝在芙蓉镇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子上当个屠户呢?我要是你爹啊,我早就出山,打出一片天地,逍遥快活了。”
“哎,你不懂,你以为江湖很好玩啊?我爹说了,当年我阿爷也是一方豪侠,只因江湖恩怨死于仇家之手,早早地抛下了我阿奶和幼小的我爹。我阿奶不原意我爹再像我阿爷那样踏入江湖,重蹈覆辙,便立下规矩,从此不准我们家后人再入江湖。所以祖上传下来的‘三板斧’也只能作为强身健体,自卫防身的技艺学习,却不能以此再踏入江湖半步了。”
程二牛回答说。
“哎,既然你们家都不打算再踏入江湖了,还留着这‘玉露丸’干啥?用它来救人一命不是挺好吗?成天被藏着供着,我都替那‘玉露丸’不值。人不能尽其才,物不能尽其用,这可是莫大的悲哀啊!那‘玉露丸’如果是个人的话,我觉得她都应该在偷偷哭泣了吧。”
余伊建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
“那我也没办法。这‘玉露丸’我爹保存得可好了,就连我都不知道他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了。就算我想帮你,可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呵呵,这有何难,难道你忘了老三了?”
“老三,时万?”程二牛说着顿时知道了余伊建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了。
两人说的老三也是他们俩在芙蓉镇上的一名死党,原名叫时三。
由于是一名孤儿,平时就在镇上唯一一个赌坊里打个杂混口饭吃。
因为家中无爹管、无娘疼,从小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了活下去就渐渐沾染了些偷鸡摸狗的小毛病,因此也经常被别人打骂欺负。
也许是同病相怜,他们三个不知不觉就成了死党。
有一回,镇子上突然风靡起了一部叫《水滩》手抄书。酒楼坊间,人人都在谈论书中的一百零八位豪侠的精彩故事。
而时三就对其中一名叫“时千”的侠盗产生了兴趣,还吹牛说他以后一定可以比“时千”还强上十倍,于是后来也干脆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时万”。
“你是想让那小子到我家里去把‘玉露丸’给偷出来?”程二牛瞪大了眼睛问到。
“唉,不是偷,是暂借,等救了莫言剑客这样的江湖大侠,别说是一颗小小的‘玉露丸’,就算是据说能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宫廷密药‘九转回魂丹’他都能轻易给你拿过来。”余伊建说。
“得了吧,你少在我这里胡扯,我还不知道你贱贱这张嘴啊?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程二牛回答说。
余伊建见程二牛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也于事无补,于是就换了个策略。只见他对这昏迷不醒的李逍遥说到:“李大侠,您可都听到了啊。不是我余伊建心肠硬,见死不救。实在是二牛他不通情理,我也是没办法了。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去了阴曹地府,化为厉鬼可不要来找我的麻烦啊!要找就找二牛!”
“你……”程二牛一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后,余伊建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说:“二牛,回去吧!”说着就迈开步子往回走去。
这样一来,反倒是程二牛为难了。
他看了看余伊建渐渐走远的背影,又看看眼前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李逍遥,最后他仿佛十分痛心地说了句:“唉,好吧,我们救他!”
听到程二牛这句话,背对着同伴的余伊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会还要把他弄下山去吧?我们家可没地方藏这么大个活人啊!”
程二牛怕余伊建又使什么歪脑筋,故意提前把话说死了。
“嗨,你慌什么,我刚才都已经想好了。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山洞,是之前我帮疯老头在山里采草药时发现的,咱们先把他安置在洞里,等拿到了‘玉露丸’再回来给他服用。”余伊建说。
“行,只能这样了。”程二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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