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这一辈子可能会被无数的人欺负,因为你活着可能需要成为别人的玩偶,活着碍了人家的眼,或者,你活着就是个错误。
因为,资源虽然不少,可是想要占有的人却更多,这样的时候,你如果说自己没有办法做到更多的话,说真的,非常的残忍。
窦燕山是贵族,先不管这个贵族的身份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留下来的,是当初的苟延残喘,还是助纣为虐,可是人家就是保留下来了,当初祖宗吃了多少苦,现在就会有多少的豪气冲天,或者说是戾气冲天,因为人在被压抑了很久之后,往往不容易消去内心深处的诡异的感情。
其实,这也是个悖论。
人不经历很多残忍和痛苦的事,是没有办法成熟的,也没有办法成长的,可是也因为如此,很多人在经历了这些事之后,总是会因为这些曾经让自己成长的事,让自己的内心深处留下阴影,这样的东西,就叫做得势便猖狂,没有办法压制的。
窦燕山的拳头很大,巴掌不小,所以这一巴掌抽过来,在空气之中充满了律动的味道,毕竟是这个世界上的贵人,琴棋书画会的,刀剑武功也是会的,否则的话,像是明朝的那种病恹恹的情况,是不太多的。
裴矩的脸色一变,没有想到这小子还是出手了,而李渊则忍不住喊道,“不可。”
在这里动手,有的时候,真的不是打某个人,而是打李渊的脸,他的脸虽然说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打的稀巴烂了,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地折腾啊。
要是在外面,有这样的人对待自己,以叶檀的脾气,肯定是让对方死定了,可是现在却是李渊的地方,如果自己动手的话,就会在第一时间被人扣上可怕的帽子,什么失仪啊,什么对君不忠心啊,有的时候,他总是会想中国文化几千年了,到底存在了什么,最后却发现只是在一个怪圈里打转,没有丝毫的办法。
叶檀的身体不见如何动作,就朝后退了一步,而窦燕山的巴掌很大,加上力气用的也比较猛,结果,没有打到,还差点将自己的腰给闪了,不由得更加怒视叶檀道,“你敢躲?”
“你不是废话嘛,老子又没有受虐的倾向,为何不能躲?”
叶檀后退了一步之后,看着腰肢有点不舒服的窦燕山道,“我可以给太上皇面子,不计较这一次,可是你如果还如此的不讲道理的话,可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哈哈。”窦燕山竟然被叶檀的这句话给弄的笑出来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想要给我面子?
“看来窦家是消失的太久了,竟然让一个小小的侯爷都敢轻视我窦家。”窦燕山的话可以说是诛心之论,这样的话可以说是让李渊难过的要死,因为当初就是跟随着他的消失,而让窦家消散的,现在没有想到叶檀竟然如此和窦燕山说话,他不由得脸色一变,道,“叶檀,你好大的胆子。”
叶檀却直接给李渊施礼道,“下官不知何处让太上皇不舒服了,还请明示,让下官以后可以注意绝对不再犯。”
“你!”李渊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因为这件事的根子在李世民那里,你让对方过来了,对方就过来了,你让人家吃饭,人家就吃了,你让对方干什么,对方都干了,现在却说如此的话,就算是皇帝不讲理,也不能如此吧。
“嘿嘿,你一个小小的侯爷,如此和太上皇说话,就是大不敬,就应该被拉出去处死。”窦燕山诡异地看着叶檀道,“粗鄙的村夫,你真的以为这里就是你的乡下松洲了吗?你的胆子太大了,来人,将他拉下去打死。”
左海一直都窝在后面,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跑出来,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来人,将叶檀拉下去。”
裴矩和窦老头似乎都晕过去了一样,他们忘记了很多事,没有说话。
李渊也没有说话,而叶檀却似乎吓傻了,根本就没动,当周边的内侍想要拉住他的衣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看着四周的人怒喝道,“放肆。”
这个声音里加在了些许的内力,将四周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全部给震得脑袋很晕,心神剧烈,一时不敢靠近。
“你竟然敢违抗命令,你死定了,你松洲的人也死定了。”窦燕山不仅不生气,反而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看着叶檀说道,这小子,真的不懂得贵族之间是如何杀人和放火的吧,小孩子,可怜啊。
“是吗?”叶檀却轻轻地拍了拍衣袖,然后转身看着李渊道,“启禀太上皇,下官敢问,可有违禁的地方?”
李渊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这种事,还真的不好说,说你有,你就有,说你没有,你就没有,很多东西弹性太大了。
“我说你有,你就有。”窦燕山随意地说道,似乎将叶檀当成了笼子里的小鸟了,随意地折腾。
“是吗?你是什么人?”叶檀却似乎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反而让窦燕山觉得自己真的是存在感太低了,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就无敌了?
“窦家窦燕山。”窦燕山却不在乎这个,你不是牛嘛,我就看看你如何做。
有的时候,压垮别人的不是你的武力,而是你的地位和身份。
“你有什么官职?”叶檀接着问道。
“这……”窦燕山说也搞笑,竟然没有丝毫的官职在身,都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都说自己经营了多少年,可是你就是没官职,没有官职的人,除非有爵位,否则就是平民。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