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让余下的护卫将准备的马车拉出来,带着黛玉陈沁等人登车跟着中年汉子去乌灯寺一探究竟。
“那人跑了!”
围观的人中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众人停止争吵,都赶往乌灯寺,想看看后面的瓜好不好吃。
马车内,大家也在谈论着刚刚听到的乌灯寺。
“琴儿,你们说那什么大师是不是真的会法术,就跟我们之前看到的喷火的那个人,还是用手劈砖头、胸口碎大石的那个人,都好厉害的。”
陈沁的马车里,她宝琴还有李纹李绮谈论着乌灯大师的法术。
宝琴回答道:“那都是江湖把戏,不是法术,喷火的那个是在嘴里含了烈酒;碎大石那个看着厉害,其实是提前将石头里面震碎了的,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那个乌灯大师的把戏我没见过,但是肯定也不是法术。”
李纹李绮听了恍然大悟,夸赞宝琴见多识广。
宝琴道:“我不过是跟着爹爹出过一次远门,四处看了些,才知道这些。颍哥哥才厉害呢,一个人就敢四处游历。我看颍哥哥刚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已经把那个乌灯大师的把戏看穿了。”
陈沁骄傲地道:“那当然,哥哥是最厉害的。”
到了乌灯寺后,陈颍看到寺院不大,而且是新盖的,却一副香火鼎盛的热闹景象,陈颍带着众人混在众多信徒中进了正殿。
殿内好像在搞什么仪式,门口处许多人在围观。殿摆了一张矮脚香案,一个黑直浓眉的和尚,看上去很像是得道高僧,慈眉善目的,身穿红衣袈裟,坐在在香案后,那和尚便是乌灯了。
有信徒在香案前的蒲团上端正跪着。乌灯喊了一声佛号,然后让那人伸手。
跪在蒲团上的信徒神色激动,恭敬地伸出双手,掌心向上奉在香案上。乌灯和尚拿起一张黄表纸放在那人掌中。然后那人闭上眼睛,神色恭敬虔诚,乌灯捻动佛珠念诵经文。
念完一段经文后,乌灯和尚道:“将你手中纸放入清水中,若是我佛感受到了你的虔诚,便会于纸上显灵。”
那人颤抖着双手将手中的表纸放入香案上的清水盆中,围观的众人也都屏住呼吸替那人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黄表纸已经浸透了水,还是没发生任何变化,那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乌灯和尚念了一声佛号,叹道:
“施主或是心还不诚,与我佛缘分未到,且回去罢。”
那人脸色灰败地摇摇晃晃出了佛殿。
黛玉道:“哥哥,那人将纸放进水里后就变得很失落,难道纸泡在水里还能有什么变化吗?”
陈颍让一个护卫暗中跟着,他感觉这人会想不开去寻短见。然后对黛玉等人道:
“你们看到的纸和水不一定就是正常的纸和水,继续看你就知道了。”
那个“不够虔诚”的人只是一个小插曲,下一位已经跪在蒲团上了,围观的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期待和紧张。
这次跪在蒲团上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还是跟前面那人一样的流程,只是富商那张肥脸上的虔诚表情分外滑稽。
一样地念完经后,乌灯和尚让富商将黄表纸浸入清水里,然而这次刚一放入发生了奇事。
被富商放入清水中的黄表纸上出现了红色的痕迹,而且越来越多,渐渐地已经能够看出来上面的红色痕迹是经文。
围观的众人纷纷激动起来,富商更是高兴地手舞足蹈,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
乌灯和尚高唱一声佛号,道:“恭喜施主,心诚则灵,我佛已经接收到了施主的虔诚信念,在纸上显灵作为回应。”
那富商激动地道:“多谢佛祖保佑,大师,黄某决定再捐五千两白银的香火钱,还请大师求佛祖赐下灵药给我。”
PS:小区又停电了,跟昨天早上一样。这几天一直下大雨,也没法出门去网吧弄,更晚了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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