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中暑是因为身体单薄啊!孟星河心中呐喊。
虞晚了然,嘴角不由微微扬起,“自然不会。”
又道:“你们可是要去寻祭酒?”
赵让答道:“正是。”又问道:“祭酒命我和星河前去见他,不知夫子可知是所为何事?”
虞晚颔首让开道来:“也许是好事。既是祭酒寻你们,那便赶紧去吧,莫让他等急了。”
阿菁望着两人走远,方朝虞晚道:“姑娘,你说大理寺卿能找出凶手来吗?”
“也许吧。”
可人是自己挠死自己的,再怎样验尸查明真迹,又能查到谁头上呢?
阿菁再问:“姑娘你说王侍郎那边真的不会折腾么?好歹是这么大个儿子。”
虞晚淡淡道:“再折腾又如何?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无论王侍郎是要和孟元分道扬镳或是继续忍辱负重抱紧孟元这只粗壮的大腿,他都能借此得到些什么。
区区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值了。
虞晚一语中的,果真此事没过多久,王左侍郎便荣升了户部尚书,正是应了那句祸兮福之所倚。
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说回孟星河临跨进门前的一脚还在想着祭酒莫不是询问他和王深的事情,没料到甫一进来,蔺祭酒便冲他和赵让招手,一派慈蔼:“你们来了。”
两人恭敬行礼:“祭酒安好。”
蔺祭酒笑道:“先坐。”
“找你们来呢,是因为每年一次的书院交流大会又要开始了。”
孟星河和赵让两人坐着洗耳恭听。
蔺祭酒叹了口气转而说道:“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去年冬西北部那边的匈奴又在蠢蠢欲动,欲侵我国土。文人虽要识文断字,可老夫等也望你们能文成武就,握笔可断百姓疾苦,提枪亦能上阵杀敌。”
“所以今年隔壁鹿川书院就提议,此次比试交流要加上比武这一项,其他几位院长商议一番,深觉甚好。”
“老夫找余夫子问了问,他可是大力举荐孟星河你为咱们国子监武试的魁首,带领大家一起赢得胜利。”
“至于这文试么,今年便由赵让你来带领如何?”
孟星河倒是无所谓。
赵让却谨慎站起来回话道:“往年皆是明学带领大家大获全胜,为何祭酒今年要让学生带领?”
蔺祭酒笑眯眯道:“先不管他,老夫且问你,你能不能带这个队?”
赵让犹疑了会儿,很快眼神转为坚定:“能。”
蔺祭酒抚须笑道:“这不就成了?”
再解释道:“今年明学升为助教,自然不好再扮作学生来欺负他们。”
“否则他们这一个个的哦,都得来找老夫哭诉喽。”
孟星河耸了耸赵让,低声问道:“苏明学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