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好想念那个小岛上的斯尔泽啊呜呜呜!
她茫然的摇摇头:“哪里都没去啊。”
然后,伸手揉了揉脑袋:“刚刚听到那个钟声特别刺耳,脑袋好像要被钟声震碎了,就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被斯尔泽先生您抱在怀里了。”
说完,她又朝他伸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委屈道:“斯尔泽先生,我脑袋不疼了,但是屁股好疼,像是被摔成两半了。”
屁股是真的疼。
不用刻意,眼睛里就汪汪的蓄满了泪。
唉,斯尔泽这家伙,真是太狠了。
斯尔泽闻言,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你骗我。”
三个字,简短没有情绪。
可言希西在瞬间,却感受到了这三个字背后酝酿的暴风雨。
是那种,会把人席卷并吞噬的暴风雨。
言希西没等到他来抱自己。
心酸酸。
只得退而求其次,用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他的裤脚。
“那我要是说了,斯尔泽先生您会信吗?”
斯尔泽嫌弃地盯着她的手:“手脏。”
言希西:……
她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疼嗖嗖的屁股蛋,目光四下张望:“那我去找个洗手池先洗洗手。”
正好可以把这个话题搁置。
可是话刚落,就觉得一股子清风拂过。
再一瞧,不仅是脏脏的手干干净净了。
就连她掉在地上时衣服上沾了的尘土,也都全部消失。
唔,总有种毛孔也被清理干净了的错觉。
言希西呆呆地望着斯尔泽。
斯尔泽:“你说。”
大有:你不说,就哪里也别想去,原地正法的杀伐气势。
言希西缩了缩脑袋。
她弱弱地说:“我的头发,也,也好乱。”
她小声哀求:“斯尔泽先生,能帮我梳梳头吗?您帮我梳头的时候,我和你慢慢说好不好。”
“不好。”斯尔泽很是果断的拒绝:“现在就说。”
她此刻的身上,充斥着浓郁的令他厌恶的不属于他的气息。
属于神明的气息。
但不是他的暗黑气息。
这样的气息,令他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把她毁灭。
永久的,毁灭!
他的“祛尘术”并没有把她身上这种气息驱离,反而因为没有了杂质,这种气息愈加浓郁。
言希西感受到了斯尔泽周身的“死气”。
是了,眼下这个斯尔泽,和她这一年来相处的斯尔泽一点都不一样。
白袍斯尔泽顶多不理会她,可眼前这个斯尔泽,那是一言不合就能掐她脖子把她掐死的存在啊。
“就刚刚,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一闪眼,发觉自己在一个满屋子都是白色的房间里,斯尔泽先生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站在房间里的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的太阳。
我开心扑过去,想要抱你呢,可你把我隔离在你的一米开外,而且,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会我。”
言希西说到这里,小心翼翼抬起头,打量着斯尔泽的眉眼。
口中斟酌着说:“斯尔泽先生,我遇见的另外一个你,看起来就像是你年少的时候……”
斯尔泽打断她的话:“他年轻好看?”
言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