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元亮瞧着两人,貌似还要牵扯出一桩案子来,不由的再次座在了公堂之上。
等着一出好戏的上演。
似乎在世子殿下手中,有这位韩知府不少的把柄在。
陈玉堂轻声问道:“在十年之前,韩知府初来兴安古城后不久,这成为,可是发生了一起极其严重的命案,身死之人,是一位名声在外的乡绅。而那位乡绅之女,便是本世子身边的那位孙姑娘。”
奚元亮看向韩知府,“可有此事?”
韩知府皱眉,恭敬答道:“十年之前,确实有这样的一件事,当年乡绅确实在城中帮了我极大的忙,自从乡绅身死之后,我没少派人调查那桩案子,但都是无果,不知世子殿下今日提及此事究竟是为何?”
陈玉堂冷哼一声,“若是本世子说,当年杀害孙乡绅那人又重新出来在了兴安古城。”
韩知府惊奇一声,极快便是在内心细细思虑,当年乡绅身死的真相只有他一人知晓才对。
府内的那位大尊应该不会将此消息泄露出去才对,莫非世子殿下这是诈自己?
韩知府说道:“若是当年凶手来到了兴安古城,那本官丁要集结全城之力,将凶手缉拿归案,已告当年乡绅在天之灵。”
陈玉堂轻笑一声,“韩知府还真是心善啊,对死去数十年之人还是如此看重。”
韩知府一挥衣袖,“这是自然,本知府在兴安古城为官多年,靠的正是这份廉洁勤政。再者当年乡绅一案确实在兴安古城有着极大影响,本知府若是在十年后找到凶手,亦是无愧兴安古城的百姓。”
陈玉堂质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
陈玉堂又道:“那本世子便记住这些话,当日孙姑娘在旧时孙府内祭拜逝去的爹娘,便是看到当年行凶之人,穿着这一样的衣衫进了城主府。在府内看到了行凶之人,这才忍不住出手,没想到竟然是误伤了知府,这点,我朝知府大人先替孙姑娘赔罪。”
“但是对于行凶之人,进入城主府一事,知府大人又作何解释?”
“这...”
韩知府语塞道:“那,那兴许是城主府遇了贼,那行凶之人有意构陷本知府,就如同那司姑娘构陷世子殿下一般,找不到证人问话,本知府的名声亦是极为重要。”
奚元亮一听,一拍惊堂木道:“这桩案子,更为离奇,不排除是那行凶之人在构陷韩知府,这案子不是一时半会能调查清楚的,在这公堂上也说不清,不如依本官之见,知府和世子殿下先退离了这公堂,等收集好证据之后,再来对峙不可。”
“眼下,或许也只能如此了。”韩知府轻声道。
陈玉堂所掌控的这些,在目前而言,已经对他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不如先下了公堂,再另寻其他的法子。
陈玉堂朝奚元亮作揖一礼,道:“韩知府且慢,本世子还有话没说完呢,先留下。”
“哦?世子殿下还有何事?”
陈玉堂质问道:“关于十年前孙乡绅无故被害一案,我到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韩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