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木虽然是不出府,但是府内下人都在打听着消息。这件事有愈传愈烈的意思,而且这件事江南道一定瞒不住,京城内亦是会知晓。
万一沐楚天下怪罪,这对世子殿下而言又是难以接受的打击。
此刻那京城内,估计对世子殿下又是一阵痛批,这对外乡政客而言,是打击的最好时候。
丁嘉木愁眉不展,对何瑾说道:“你说我这么对待世子殿下,是不是有些太过残酷了些。这些日子躲藏在府内,没有为世子殿下说上一句话,很过意不去。”
何瑾正视起丁嘉木来,指着他的胸口说道:“所以依照你的想法,你是想为世子殿下说话的。”
丁嘉木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虽然我与世子殿下相处的时间不算多,但已经知晓了世子殿下的为人。殿下是一位正真为民着想的读书人,不能在兴安古城这地方损害了声誉。”
说道这里,何瑾不禁是有些气愤道:“你既然是想去做的,那这几日为何还早在府内不出去。世子殿下为你都做到份上了,你在城内宣扬世子殿下没有欺辱女子很难嘛?以你在城内的声望,虽然还不足以翻案,但至少可以为日后的翻案做准备的。”
丁嘉木低眉,犹豫道:“可...”
何瑾高声道:“还犹豫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如若不是世子殿下,你现在还被困在城主府呢,那有现在的逍遥日子。还有江大夫,她开的几幅药方皆是有良效,我今日感觉好多了,凭借这份医术,我们没理由不帮他们的。”
丁嘉木还是摇头,“你想过没有,若我们此刻间公然为世子殿下说话,那算是公然与王府站在对立面,你不害怕的。”
何瑾摇摇头,“不害怕的,他们若真是出手,正好印证了世子殿下欺辱女子有蹊跷,此案不攻自破。”
“好。”丁嘉木应道一声,“今日我们就府外为世子说理,要让兴安古城的百姓相信,世子殿下是一位好人。”
丁嘉木刚欲动身,便是看见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府内下人。他问道:“府外又传来什么消息了,世子殿下在城内的名声低到何种地步了。”
“回丁少爷的话,今日小的出府查探一番时,意外的发现本是在街道上诋毁世子殿下的人突然是消失不见,并且在城内反而是流传出来了宁外一种声音。”
“什么声音。”丁嘉木问道。
“都在传言城内阮古阮座师还没发话,世子殿下欺辱女子一案还不能下定论。”
丁嘉木与何瑾对视一眼,“阮座师。”
“他来掺和进这浑水做什么?”丁嘉木不禁发问。
这科举舞弊一案本就是阮座师让自己去做,可照现在看来的情况,似乎又出现了些意外。
阮座师反而是在帮世子殿下说话。
不太正常。
“可曾还听到了些什么?”丁加墨又问道。
“还有一事,我在进府时,有位带着斗笠的男子说要面见少爷,那位自称是读书人。”
“何人?”
下人赶紧是呈上一块令牌。
上面刻有兴安学府的字样。
丁嘉木定睛一瞧,是阮座师,他来做什么。
“此人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