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连情感都要利用的人。
陈玉堂示意纪宁之继续看守着院子,若是有人闯入,立刻朝他汇报。
于是乎,在一间不算大的屋子内,站了五人。
阮古看着隗荣,竟然是想要一把将其拥入怀中的冲动。隗荣很快便是躲开,轻哼道:“与你见了很多面了,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一见到我还动起手脚来了,呸,也是登徒子。”
阮古笑着道了声好,“好,我听你的,我离远一些。”
阮古忽然又是没来由的放声一笑,“这是好事啊,好事啊。”
孙三芸在一旁愣住,瞧着这人个怪异举动,拉了拉陈玉堂的衣袖问道:“这人莫不是个疯子吧,人家隗荣姑娘分明是不待见他的,怎地还如此高兴?”
阮古听闻,朝孙三芸皱了皱眉。
孙三芸立刻啊的一声,躲到了陈玉堂身后。
陈玉堂立刻护在了孙三芸身前,“阮座师,姑娘家无心之言,这就没必要多加责怪了吧。”
阮古呵呵一笑,“不责怪不责怪。”
“殿下是不知道,隗荣能所这么多话,阮某已经很开心了。在过去的几年见,我开城主府见隗荣时,她很多时候都是坐在那里,双眼无声,说话亦是寥寥数字。若非阮古是位六境读书人,还真以为她是被人操控,今日一番探查下来,阮某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隗荣无疑,观起气色比以往亦是好上了许多,阮古在此先行谢过殿下,看来殿下之前所言与韩知府有着同样的手段非是欺骗阮某。”
阮古说着,对陈玉堂拜了三拜。
陈玉堂赶紧是摆手,疑惑道:“听阮座师的意思时,如今的隗荣与之前的隗荣大不一样?”
阮古点点头道:“确实如此,简直是判若两人,云泥之别。之前的隗荣,犹如是提线木偶一般,如今的她,可能称得上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了,这一切,还是要归功于世子殿下呀。”
陈玉堂疑惑道:“可我什么事也没做啊。”
阮古亦是一愣,思索道:“殿下的意思是只是将愧荣带到这里,并未对其使用些手段。”
陈玉堂点点头,“确实如此,我昨夜将其带回厢房后,今日才苏醒,在这期间,我可是什么也没做,不信你可以问江大夫。”
阮古再看向江念烟。
江念烟亦是回答道:“与陈玉堂所言无二,昨夜陈玉堂将隗荣带回后,我便为其把脉,再也没有其他手段了。”
阮古疑惑道:“这倒是一件怪事。”
难不成是城内的那头阴物放弃了对隗荣的操控,这不可能,隗荣昨夜丢失,韩知府此刻一定是满城找呢,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而且自己今日去城主府的后院去找隗荣,不见身影,他在当场不得由的大发雷霆,韩知府应该很急迫才对。
不会轻易与他翻脸的。
既然在世子殿下,没有对隗荣用什么手段,那就只能是在这位女子身上了。
阮古又问道:“江大夫在为隗荣把脉之时,可曾有过奇异的事情发生。”
江念烟想了想,摇摇头道:“不曾有过,我只是简单的把脉,用这青光。”
“什么样的青光?”
江念烟演示着,在她的手指间处,忽然是泛起一阵青光。
“我在我把脉时,多半都会运用到这样的手段,用来探查经脉,寻找些疑难杂症最方便不过了。”
阮古眼前一亮,这莫非是青光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