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今夜还真就不在屋内,明日,等着韩知府的教训吧。
陈玉堂悄悄推开门,见这一路上再无其余人员走动后,悄然背着这位不知名的女子逃离了城主府后院,直奔厢房而去。
以免被人知晓,陈玉堂在进入院子后,特意是关上了大门。
偏偏这时,好巧不好,江念烟恰好是推开屋子,准备去庭院中透透气,顺便看看陈玉堂在干嘛。
一位光鲜亮丽的世子忽然被扣上了欺辱女子的名号,这事搁到谁身上都是受不了的,还可以安慰安慰他,毕竟在他的身边,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还有许多人在他的身后。
可她刚推开门,便是看到陈玉堂走近院子,刚准备打声招呼时,猛然看到这人的身后是不是背着一名女子。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原来在公堂之上,司倩语句句属实,丝毫没有凄欺瞒作假的意思。
这位世子殿下,还真是人面兽心。
江念烟忽然感受到一阵恶心,亏得本姑娘还如此相信他,想尽办法的为他开脱罪名。没想到即便是被困在了城主府,还要去做这等欺辱女子的事情,这案子,就由他自个破吧。
反正那根簪子已经出现,王言卿此刻就在兴安古城内,本姑娘随时想回东海神州,想离开这兴安古城,谁都是拦住不的。
再看看陈玉堂那一幅贼的模样,江念烟只觉是瞎了眼,赶紧转身回到了屋内。
陈玉堂背着女子气喘吁吁,内心亦是挣扎的厉害,这女子身上的气息或许是因为金色文胆的意思,陈玉堂亦是有些不讨喜。
刚回到院子内,一看便是看到了江念烟,刚是准备告诉这一好消息时,岂料江念烟不知怎么的竟然一摔房门,不回头的进了屋子内。
眼下这女子昏迷,唯一方便且有能力帮助的只有江念烟一人,万不可让她再生气。陈玉堂赶紧是跑到了江念烟屋子外,敲门道:“江小医,江大夫,这有位昏迷的女子迫切的需要你诊治,兴许是破他这桩欺辱案的关键。”
江念烟一听陈玉堂此言,不由的警觉起来,问道:“你先说说原因,半夜里你背一位昏迷的女子进院,还是有关欺辱案件的,这话说出去这信啊。”
陈玉堂这才恍然,这江小医怕不是误会了吧,莫非还真以为他是欺辱的那个世子了。
这可不成,本世子的一世英名绝不可就此被误解啊。
陈玉堂赶紧解释起这女子的来历,又说了他听见的韩知府和池主簿的事情,再费了好大一番好话之后,才将江念烟安抚下来,相信他说的话。
江念烟在屋内犹豫再三说道:“当真?”
陈玉堂竖起四指,正色道:“千真万确,万不敢有半分隐瞒江大夫的话语。”
“那好吧,再相信你一次。”
江念烟推开房门。
陈玉堂背着女子进入江念烟的房间。
江念烟还未来得及阻止,“这是女子闺房,你好歹注意些分寸。”
可陈玉堂此刻却是管不了这么多,说道:“这女子本就是我从城主府后堂悄悄背过来的,不能让人轻易看见,否则前功尽弃。”
江念烟这才反应过来,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