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堂被这一幕吓唬住,在这城主府从来不示人的地界,怎得还会突然有一位女子。
那女子瞧见了自己,并未大喊大叫,反而是朝自己看着。
两人对视。
金色文胆似乎极不喜欢这女子身上的气息,不顾陈玉堂的劝阻,仍然跑回了体内。
陈玉堂一动不敢动,许久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我是奉知府大人的意思在此地看守,姑娘这是要去作甚。”
那女子压根是不理会陈玉堂,喘着气,眼下这房门就要倚靠不住,摔落在地。
陈玉堂见了急忙是将其扶稳,这若是摔在地上,弄出的声响指定要将韩知府惊动不可,可就在这时,就在他身后那扇门忽然是大开。
“这屋子里待的久了,也该出去转转。”
陈玉堂暗叫不好,若韩知府此刻出了房门,定会发现他在这里,这一条道上,都是厢房,再无之前有藏身在墙后的机会,为今之计,只有进入眼前这空荡的屋子内。
陈玉堂没有多余的反应时间,抱起倒地的女子进了屋中,赶在韩知府走去房门前关闭了房门。
韩知府看了一眼身边的厢房,刚出来时灯还是燃着,此刻就熄灭了,这入睡的也太快了些。
池主簿见韩知府久久不回来,喊道:“大人,这下酒菜就要凉了,得趁热吃了。”
经过几阵微风的吹拂,韩知府算是清醒了些,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喝道:“就知道喝酒,这一幅酒鬼模样,明日还能完成本官交代给你的事情?”
池主簿再听到这一声呵斥之后,立刻也是清醒过来,不敢造次,听从韩知府的意思开始收拾起残局来。
天色已晚。
韩知府亦是感受到了几分困意,吩咐道:“收拾好后,去隔壁房间看一眼,记住不可推门而进,只要有人在里面便可,那位女子的性命,比你的重要。”
池主簿点头称是,“马上就会去办的。”
韩知府再次看了一眼那间厢房之后,回去自己房间了,留下了一脸惊骇的陈玉堂。
他看着怀中陷入昏迷的女子,这姑娘,究竟与城主府有着怎样的关系,莫非她是被软禁在此的?
一时间,陈玉堂心中又生出了诸多疑问。
池主簿在韩知府走后,走到了那间屋子前,轻轻敲门,陈玉堂自然是不敢回应。
池主簿久久等不到答复,叹了口气,“这么晚了,让我去人家姑娘家的屋子还在不在,还不许进门,这如何知晓,估计早睡了。这些年,这间屋子的始终不让其他人进去,要我说,那天这里面的姑娘走了知府大人都是不知道的。”
禀着不打扰姑娘家休息的原则,池主簿也懒得一探究竟了,这么年都没出事,今夜想必也不会。
索性亦是离去了。
待两人脚步声皆是走远后,陈玉堂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怀中的女子,端详其容貌,觉得甚是眼熟,这一时半会间却又是想不起来。
既然这些年,这女子从未出过意外,那陈玉堂不介意打破这份平静,池主簿,这些日子狐假虎威的也够了,是该让你也开始走霉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