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堂一皱眉,隐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这份大礼,莫非就是兴安古城内的百姓?
韩知府惊堂木一敲,轻咳两声,“公堂之上,还请肃静。”
公堂之外,鼓锣声响起。
韩知府朝外喊道:“击鼓之人,有何状要告,有何冤情,速速在这公堂之上告知本官。”
公堂外,缓缓走来了一位白衣女子,一步一步慢走,戴着面纱,教人有点看不清容颜。
陈玉堂眯眼瞧着,这身姿显得极为眼熟,像极了一个人。
白衣女子在走进共同公堂之后,便是下跪,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民女希望知府大人还一个公告。”
韩知府点点头,“若是你所说情况属实,本官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若是胆敢在公堂之上欺瞒本官,就由不得本官要治你的罪了,关乎这点,你可明白?”
白衣女子点点头,“民女明白。”
“好。”韩知府答应一声,“你先述说今日要考何状,由池主簿记载着,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人。”
听闻这一番话后,白衣女子伸出指向陈玉堂,“启禀知府大人,民女所要告的,就是世子殿下欺凌兴安古城内的女子。”
此话一出,不止是陈玉堂诧异,就连江念烟亦是诧异的看向陈玉堂,他一直是和自己在一起啊,何来的欺凌女子。
韩知府看着陈玉堂脸上的诧异,会心一笑,很显然,这位世子还没有想到这一出。
不过陈玉堂此刻虽然是中计,但不宜表现出得意的神色,咳嗽一声,质问道:“你可想清楚了,指控世子殿下,若是被查清是污蔑,那对你而言亦是一条极为严重的责罚,本官再提醒你一次,可曾想清楚?”
白衣女子回答的掷地有声,“不敢欺瞒知府大人。”
“好,你继续说下去,本官会保证你的安全的。”韩知府说道。
在陈玉堂听来,内心则是轻笑一声,这话说的极为精妙,若是今后这位白衣女子出了点意外,有在公堂上的这一番话,无疑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即便他不曾出手,白衣只要消失在兴安古城内,那他就是杀人凶手,从韩知府嘴里说出来,就是他陈玉堂毁尸灭迹。
无论如何,这主动权都不是在自己手里。
这步棋,下的不可谓不精妙。
白衣女子继续说道:“兴安古城抚琴园的内女子都可为民女作证,全身上下皆是有不同情况伤势,全是被世子所伤!”
陈玉堂听闻微微一笑,此刻,白衣女子面纱的容颜他多半已经知晓。
就是司倩语,但她为何这样做?
接来下,就看韩知府会如何演绎下去了。
韩知府惊堂木一敲,喝道:“大胆,若再敢欺瞒本官,定要治你的罪行,世子殿下怎会去抚琴园那种地方。”
白衣顿时慌了神,喊道:“知府大人,民女句句属实啊,万没有欺瞒知府大人的意思,不信知府大人可以亲自去探查。”
韩知府冷哼一声,“据本官所知,殿下来到兴安古城后,便是一直居住在驿站内,何时去的抚琴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