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堂这才放心,今日出行,他很敏锐的观察到,这小妮子没有佩剑了。
看来是一心追求医术上的造诣了,在这样的情况,怎会让她再次递剑!
陈玉堂一路思索的走到了抚琴园前,见殷华容依旧是在门外等候,哑然一笑,朝他挥了挥手。
殷华容见状赶紧是跑去陈玉堂的身边,四处望了望,见无人朝他们这边看后,想要贴近陈玉堂,却是被纪宁之一剑隔开。
“殿下,这...”
陈玉堂挥挥手道:“没事,让你打探了这么久的消息也饿了,去一处酒楼细说,在这大街上未免太过显眼。”
“是是是,殿下教训的事,这附近就有一处不错的酒楼,我带殿下去。”殷华容诚恳道,很快便是上前带路。
到了酒楼后,殷华容先找酒楼管家定好了菜肴,专门要了一个僻静的包厢,让陈玉堂先行上去了。
还特意交代,这是殷家的贵客,万万不可懈怠半分。
在酒楼前,殷华容跟着的几位随从也想上去,却是被殷华容呵斥住。
在外为世子殿下看门便可。
到了包厢后,菜肴上齐,陈玉堂反锁了房门,问道:“有什么发现,尽管说便可,都是自己人。”
殷华容犹豫片刻,看了眼江念烟,挤出一幅愁容,对陈玉堂说道:“殿下,这还有女眷在此,恐不太方便。”
陈玉堂摆摆手,“无事,直说就好,你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即便这小子有心,那宋书蝶亦是万万不许的。
“那殿下,我就直说了,还望不要责怪!”殷华容再次确认后,才缓缓说道:“我听从殿下的吩咐,一掷千金之后,书蝶花魁果真是让我上台,依照殿下所言,在层层屏风之后,我刻意又再对书蝶花魁靠近,甚至还闻到了体香!”
江念烟轻咳一声,接下来是不是得发生些什么了,有没有必要说的这么详细。
陈玉堂亦是说道:“说重点,没时间听你扯这些东西。”
殷华容“哎”的一声,“殿下,我这已经是重点了,这书蝶花魁的问题就出来这体香上!”
陈玉堂惊呼一声,“此话怎讲?”
殷华容伸出手去,将江念烟方向的半边嘴遮挡住,“殿下,根据方倩语方姑娘所言,书蝶花魁约莫是二十二左右的年纪。我在抚琴园算是常客,点过不少姑娘一同抚琴,也是这般年纪,可在那些姑娘上的体香远不是在书蝶花魁身闻到的那些。”
“说重点!”陈玉堂不耐烦道。
殷华容赶紧答道:“书蝶花魁的体香初闻,沁人心脾,可若是闻的久了,却是有一股令人眩晕之感,再闻时,不免有种反感的意味,就像是香的出臭,依我之见,怕不是用了很多香料泡澡才会达到如此。但其他姑娘的体香,我私下里有问过,没有经过刻意的泡澡,就像是浑然天成一般。书蝶花魁这般体香的,我到还是第一次见,按理说,她这般年纪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陈玉堂听到此处,微微一笑,他猜测的差不多已经证实了。
什么样女子才愿意多此一举,人老珠黄之人?
面容可以用胭脂,或者是用某种秘法维系,但这体香,是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他这才让殷华容去探清。
这人选正好是合适。
见到陈玉堂一脸满意的神色,殷华容小声道:“那殿下,那我殷家事情?”
陈玉堂摆摆手道:“没事了,没甚恩怨,记住,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