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华赶紧是点头称是,倒退着的走出房门,门外还有在此看守的侍从,一应被殷华容带走。
对殷家而言,与世子殿下结下的仇怨今后不在,而且听从世子殿下的意思。今后还会有暗暗扶持殷家的迹象,但前提是,殷家所做之事要让世子殿下满意。
殷华容此刻只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殷家老爷子,不敢邀功,但今后殷家在兴安古城的地位在未来的不久,肯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今后看谁还敢说他是一位纨绔子弟。
至于世子殿下让他做的那些事,虽然很奇怪,但他也懒得去猜想。
大人物的行径总是摸不透的。
在他看来,为世子殿下好好办事足矣,好歹他亦是读过书的,知道这世间人若是太聪明,也会是一个身首异处的结果。
所以,在世子殿下身边,或是说为王府办事,不宜问多。
殷华容走后,陈玉堂淡淡道:“抚琴园的局势很明显,那宋书蝶宋花魁并非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这种情况,我们在兰庆县就已经领教过了。”
纪宁之点点头,手里握紧了孤雁剑,正色道:“殿下,对付这种阴物还是由剑客来的最好,什么时候出手,全听殿下的吩咐!”
陈玉堂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若是当众揭穿宋书蝶的身份,依照城内读书人的性子,多半已经是被迷得神魂颠倒,恐怕不会多信,甚至在宋书蝶蛊惑下,还会反过来与他作对。
若是如此,那在兴安古城才叫真的一个寸步难行。
最好,让她自己显露身形出来最好。
陈玉堂看向江念烟,说道:“待会回去就需要多麻烦江小医你了,在你把脉时,我会事宜的抛出探查骨龄的法子,若是宋书蝶反应有异,一再的拒绝,纪宁之你在试探性的出手一二,在性命危机之时刻,本世子就不信,那头阴物不会现身!”
纪宁之和江念烟同时点点头,“知道了。”
毕竟今日忙活了一日,抚琴园内的女子又不会跑去,陈玉堂还不是很着急,这桌上菜肴都上满了。
若是弃之走了,实在是可惜。
约莫是半个时辰之后,陈玉堂等人出了酒楼,大大方方的从抚琴园正门而进。
此刻接近傍晚,今日花魁登场之后,园内夜间便不再接客,故陈玉堂进园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台子的银两。
瞧瞧司倩语那数银两的眼神,真叫一个欢喜。
陈玉堂朗声一笑,抱拳道:“司姑娘好手段啊,今日这银两,估计得有上万了吧。”
司倩语呵呵一笑,“借殿下吉言,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两。这次殿下不在,您是没见着,那一个个叫价的功夫仿佛都好像不差钱一般,殷家那公子出价最狠,这台上银两一半,皆是出自殷家。”
才五千两就将王府与殷家的恩怨化清了,陈玉堂由衷的佩服,这殷家不愧是经商的,这笔买卖做的太值。
陈玉堂又问道:“其他人的呢,就算没登台也甘愿出银两。”
司倩语摇摇头,“殿下这是那里话,我抚琴园内又不是只有一位女子,这二楼的房间多着呢,听曲,吹笛吹萧亦是不少,再说了,来我抚琴园的都是城内的常客,有几位红颜知己也是正常。”
这么一说,陈玉堂就明白了,问道:“宋花魁,怎么不见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