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堂摆摆手,“无事,本世子不过是年长屈肃四五岁,能理解这份傲气,不过我此刻却是很感兴趣,这孩子所言的拔得头筹是什么意思?”
屈肃直接开口道:“当然是要比梁叔叔和璞玉先生才华更盛才对。”
陈玉堂大笑一声“好”,“有这等志气,本世子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答应你,一个月内,本世子会重新在兴安古城开展科举,届时,你可别不来参加啊。”
屈肃眸光一亮,“殿下此话当真?”他不禁是在暗暗做想,这若是不能拿个第一,兴安六君子远没有变为七君子的机会。
为了能添上一人,他需要努力才是啊。
屈梁哑然一笑,拍拍屈肃的脑袋,“还愣着干嘛,道谢啊,世子殿下怎会骗你,再不赶紧回去温习功课,怕是要落榜了。”
屈肃顿时朝陈玉堂鞠躬后,一溜烟的跑出了私塾,温习功课去了。
陈玉堂不禁是微微一笑,感慨道:“梁兄,你这是教出了一个好侄儿啊。”
屈梁摆摆手,“殿下过誉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没有的事。”
在陈玉堂等人交谈之际,席璞玉早早就沏好了茶水,给每人身前的都端去了一杯,说道:“殿下今日来我们私塾内,怕不是简单说几句这么简单吧,是科举舞弊案有线索了?”
陈玉堂朗声一笑,“不愧是先生,将本殿下心思琢磨的通透,我确实有为一事而来。二位身位读书人在兴安古城良久,一定知晓不少读书人,我在科举考场内的墙壁上发现还有舞弊的笔迹在,根据我的判断非是寻常读书人,故想让二位过目一二,是否对这笔迹有印象。”
席璞玉点点头,“殿下拿出现便是。”
陈玉堂将白纸摊在石桌上,将字迹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位请看。”
屈梁和席璞玉对视一眼,纷纷是附身看去,一阵琢磨之后皆是摇摇头,“兴安古城能有这份笔力的读书人的不在少数,再者我等很少在外结交其他读书人了,故这一时间还分辨不出。殿下不妨去问问其他人。在善缘寺遇见的那位姓丁的公子说不定知晓,还有兴安学府的阮座师,年年都会有学生去那里求学,应该会知晓才对。”
陈玉堂深呼一口气,收好了白纸,点点头道:“如此,那我就不过多的打扰了,先告辞了。”
席璞玉点点头,“我送送殿下。”
将陈玉堂一行人送出屋后,关门的刹那间,席璞玉神色骤变,朝屈梁望去。
他赶紧是回到了石桌边,小声道:“莫非舞弊一事真是阮古作为,这笔迹,就是加以掩盖,我一样是认得出,不会错的。”
屈梁让席璞玉稍微沉着下去,万一不是阮故所写呢,或许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用意。
席璞玉神色激动,“他能有什么用意,祸害兴安古城的文气?你也不瞧瞧,他这些年跟在韩知府身边自身境界可有半分增涨?依我看,他不跌境都是好事一桩了。”
屈梁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曾经身位兴安六君子之一的阮古,为何会变成这样,甚至还将他关入了大牢。
他一直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