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堂点点头,“借宿几晚,看看风土人情,听人说在这地可用银子换金锭就来了,劳烦看看这能换多少?”
伙计接过陈玉堂递来的一袋银子,神色略带兴奋,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后赶紧是掩饰好,热情道:“绝对让客官满意,能换的金锭不少。”
江念烟很是皱眉,“这天底下那有这样的好事,银换金,亏得你们还是钱庄。”
伙计一听,摆摆手道:“这位姑娘此言差异,这钱庄乃是本地燕大善人所开,见不得民生疾苦,这才有了乐善好施的想法,为兰庆县百姓谋福祉。”
她不信有这样的好人,人为财死,那有送钱的道理。
江念烟还想反驳,被陈玉堂拉住,不可再多说下去了,他笑道:“不知可否见上这位大善人一面,我等也好表示感谢。”
伙计摇摇头,“燕大善人很忙的,诸位在兰庆县游玩几天就可离去了,这换金锭,只限一次。”
听到这陈玉堂摆出一幅愁容,又是拿出两大袋雪花银,“早如此,多换一些了。”
这天上掉馅饼的机会,没把握住啊。
陈玉堂原地打转,不免是仰头叹息,低头懊恼,悔恨非常。
伙计咳嗽一声,看了眼屋内,“还未开始兑换,我看客官心诚,去说说情,应该会答应的。”
陈玉堂一听,赶紧是将雪花银送了过去,再接过手中,果真是三代袋金锭。
告辞离去。
纪宁之越想越是不对劲,看着陈玉堂手中金锭,拿过来一块,一剑削开,依旧是金光闪闪。
“殿下,这...,太不同寻常了,还真是金的?我不信有这样的大善人。”
陈玉堂将金锭收好,轻笑一声,“可能是某些人想让我们快些走呢?”
金锭假不假,陈玉堂无心顾及,无非还是打探消息的手段,从金锭换为了银子。
现在倒是有一件事更为古怪。
这一路走来,一上午的时间已过,这街道没见着一个女子,经过胭脂店铺时,陈玉堂多留了个心眼,是男子在经营。
给谁开的?
“宁之,观察到异样没有,可是见到一位女子?”
被陈玉堂这么一问,三人瞬间是醒悟,未曾见到,那女子人呢,好歹是一个县城,即便是女子讲究些,不外出。但说句不好听的,女子卖艺的地界亦是没见到。
太过反常了。
莫非是被藏起来了?
“何处藏人最好?,还不容易被人察觉。”
陈玉堂和纪宁之不约而同的想到的一个地方,官府大牢!两人对视一眼,飞快的朝大牢跑去,留下江念烟和孙三芸两位女子。
江念烟急的直跺脚,这家伙,又是撇下她自己跑了,自己都说兰庆县诡异。
怎么不在意她安危的。
孙三芸指了指江念烟腰间的佩剑,若无其事的跟上前去,“江姑娘会剑法的啊。”
“啊。”江念烟摸不着头脑,怎么,她会用剑就该随意被扔在大街上嘛。
这一刻,她突然是发现,女子也不是那么讨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