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菲道:“族里的老家伙们都是这么传的,至于真假,没人知道,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大圣,只是在那套宝铠的尘封古箱上似是……书就这两个以前的文字,一个似是像山,一个似是像水,但没人认识,也就没人在乎了。”
“山水?”帝晨儿呢喃了一句,突然惊声道:“莫非是山海!?”
他显得有些激动,问道:“姑姑,那个箱子可还在?”
胡颜菲摇摇头,“将宝铠请出来后,就将那老箱子扔了,宝铠都送人了,空要个箱子,只能是占地方。”
闻言,帝晨儿有些萎靡起来。
“山海二字,难道还有什么说头吗?”十年有些好奇问道。
帝晨儿点点头,“洪荒时代有一大人物,山海怪客,李长安。”
“这个我知道!”冯仗剑笑着举手,“是天羽前辈说的!”
帝晨儿轻“恩”一声,“不只是从天羽前辈那里听到了,在陈塘关的时候,魏家有一老祖,名为赑屃,乃是抗山客,又从那半塘池水里出来一位洪之女莲锦,从其口中又得知一阔海客,似皆与那山海怪客李长安有着非同寻常的关联。
后来我又在那上方山上的云水洞内见到了李长安留下的一段怪异文字,什么繁华大唐不在,李长安来此一游,像是记录自己初至那个三界一般。”
说到这,帝晨儿有些匪夷所思起来,“似乎……玄天怒和这山海怪客李长安,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联。”
白贞插嘴笑问道:“这山海怪客李长安还真是有些神神秘秘的,不过那玄天怒又是什么?”
闻言,帝晨儿忽的一个皱眉,“小姨,你这是怎么了?玄天怒你都不记得了?”
“你小姨是怕你忘了你舅舅的仇。”胡颜菲冷冷插嘴道,“玄天怒是你舅舅的成帝剑道,现如今又传给了你,你倒是不如他那屁点一剑,也是时候该努力提升一下自己的剑术了。”
白贞笑着埋怨道:“对着晨儿可不能这么直白,他现在很忙,咱们稍微提一嘴就是了,不必讲的这么清楚。”
胡颜菲恩了一声,“得挥鞭,不然马儿不跑。”
闻言,帝晨儿撇撇嘴,“我还正想告诉你们这件事呢,巧得很,为什么我说玄天怒和李长安有关系,就是因为在那陈塘关魏家时,似乎是阔海客的一条黑龙,送了我一份神识,其中便有一人挥动那玄天怒连贯剑招,也是由此让我顿悟了玄天怒的真正剑术,不是一招,而是一招加一招,招招相融。”
冯仗剑听得自己说的这般的花里胡哨,他赶忙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教我玄天怒啊,我还想想着学呢!”
“你呀,再等等吧。”
“欸,玄天怒里是不是还有着一招你不曾施展过的掌乾坤?”江悔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帝晨儿有些吃惊,毕竟他只会前三招,且在羽山青鸾宫时也只施展了三招。
有关玄天怒的事情,想必除了匀儿,也就没人知道的太多了。
至于掌乾坤,也好像只有匀儿能够施展出来。
所以……
他看向江悔青,问道:“匀儿告诉你的?”
江悔青似是不愿意说,她塞了口饺子,白眼道:“订婚典礼是什么?你告诉我了?我不照样也都知道啦?”
这件事不是帝晨儿在有意瞒着她。
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说出来而已。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
这人多就是好,就是显得热闹。
十年又举杯,也算是给帝晨儿下了一个台阶,不让他和那江姑娘再僵持下去。
只是此时恰逢陆湘琪端着刚出锅的饺子放在他们的桌上,看到十年又喝,颦眉问道:“你是想喝死自己?”
十年委屈道:“老婆大人,我,我这才第二杯呀,可还没三杯呢。”
帝晨儿笑道:“湘琪姐,今天难得大家聚到一块儿,多喝几杯也无碍呀,反正大家今天都闲下来,也算是唠唠家常,熟络一下感情。”
南宫寒道:“晨儿,今日在下有些不胜酒力,你又本不能饮酒,依在下看,这酒还是留着下次喝吧,等袁兄回来了在喝也不迟。咱们快些吃下饺子,以茶代酒,也是不错的。”
十年晒笑问道:“南宫,你是不是觉得我十年如今这个模样,有些不配和你们坐在一桌,痛快的饮一次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