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帝晨儿还是喝了那最后一口饺子汤。
然后皆是开始入座,陆湘琪在哪木炭火炉子处站着,背后就是那一桌要喝酒的男人们,且身后便是自己的夫君,十年。
一开始冯仗剑非吵嚷着说自己也是个男人,也要去喝酒,可是帝晨儿知道他沾酒之后是个什么可怜模样,也就是没有让在在那桌呆着。
女人们在聊着女人们比较感兴趣的话题,男人们围坐在一方桌处,三个人,四个酒杯。
帝晨儿皱眉问道:“十年哥,这个酒杯……是为淼哥哥的留的?”
十年笑了笑,“算是。”
帝晨儿欣然一笑,继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嗤笑道:“说一件你们可能听起来就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去了阴曹地府,然后在那里竟遇到了淼哥哥,当时我还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就是叫做无巧不成书,还真是他!”
南宫寒微皱眉头,“阴曹地府是何处?”
闻言,帝晨儿赶忙又给他们讲了一下这所谓的六道轮回以及阴曹地府的建设,在讲这些的时候,帝晨儿那可谓是险些没能将眼泪给哭出来。
那地方,今生再也不想去了,那恶狗,那金鸡……
在做诸位也都听着,皆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掺。
“在那里也能遇到那猴头儿,晨儿,你们的缘分还真不浅。”十年端起酒杯,笑道:“不过经由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
虽然不胜酒力,但帝晨儿还是跟着碰杯,小嘬了一口,“想到了什么事?”
一杯暖酒入肚,十年斟酒笑道:“若是哪日我死了,记得给我多烧些买路钱,好让我不受那些罪。”
“又胡说!”陆湘琪反感的扭过头来,狠狠朝着他的肩头拍了一巴掌。
“这不就是话赶话的多说了一嘴吗?”十年笑了笑,放下酒坛,轻柔的拍了拍爱妻的手,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能回来,那位剑尊还真了不得,晨儿,这下你身上的担子又稍轻松了些。”
帝晨儿重重点头,欣然笑道:“天羽前辈也是这一趟桃柳秘境一行的意外之喜,有他坐镇荒山的话,我也能够心安,只是不知道天羽前辈是怎么想的,我看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胡颜菲插嘴道:“天羽讨的清闲,不会接手荒山这种繁杂事的。”
这一点确实如此,不置可否。
南宫寒说道:“今日不提政事,咱们也讨些清闲的好。”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点头默认。
“对了,我从淼哥哥那里还听说了一件事,我觉得这种事不能放任不管。”帝晨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微皱眉头,“淼哥哥去了那什么傲来国内的一处小岛,岛上有座他取名的花果山,在那里有一处水帘洞,是一处洞天福地。
我也不曾知晓那里,只是听淼哥哥说那处灵气充裕,且他和牛青以及其余五妖在那里竟占山为王,自封了什么七大圣。”
“七大圣?”
“对,就是七大圣。”
帝晨儿撇撇嘴,道:“胡姑姑不是有送我一套宝铠吗,就是那套宝铠,在破镜而出的之前我将他送给了淼哥哥,他穿上去之后,我就觉得他那气势像极了以前看过的书里提及的“大圣”,也就顺口说了个‘齐天大圣’的称呼,淼哥哥对此甚是喜欢,不也常常自居吗?”
南宫寒点头道:“是啊,在妖王之属的时候在下就有听他这么说过,还有牛青,也自诩了平天大圣。”
“对对对,就是这个!”
帝晨儿哂笑道:“淼哥哥和牛青以及另外五妖义结金兰,各有封号大圣,什么通风大圣,混天大圣……听得我只觉得花里胡哨的,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咱们应该将淼哥哥快些从那里叫回来,不然我总觉得淼哥哥终有一天会变‘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他倒是学的很快。”
南宫寒道:“袁兄这人老实,做起事来也总是脚踏实地,确实不能跟着外人。”
十年笑道:“南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就行了?那猴头儿憨傻,但是他有一份独属于他的‘傻忠’,所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才是应该将他找回来的关键。”
此话,话糙理不糙,也正是南宫寒的心声。
胡颜菲又插嘴问道:“你说的那套宝铠,可是我代表九头雉鸡一族,在订婚大典上所送出去的?”
正吃高高兴兴吃饺子的江悔青蓦的一怔,缓缓抬头看向了帝晨儿,眼神中有些呆滞和惊愕。
自是注意到这份目光的帝晨儿对她笑了笑,继而又对着胡颜菲点了点头。
胡颜菲略有思衬,道:“也许那套宝铠正是一位‘大圣’所留,但是年代久远,我族又不曾有穿着合身的人,所以就送出去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大圣所留我有些拿不准,但没准还真是。”
帝晨儿问道:“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