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面带微笑,轻声对头马说道。
回应朱瞻基的是一阵悠长的响屁;
是的,是响屁,头马放的,虽然没有对着朱瞻基放,但也是对朱瞻基的蔑视;
“哈哈,老子今天居然被一头马无视了,这让老子上哪说理去!”
朱瞻基自嘲的笑了笑,道,
“马呀马,你他娘的太过分了哈,老子要给你点苦头吃。”
“能成为老子的坐骑,是你马生中最灿烂、最值得炫耀的事情。”
朱瞻基说完,一跃而起,径直骑坐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夹住马背,双手抓住马脖子上的鬓毛;
随即施展凌波微步之粘字诀;
整个身体,和马,宛如一体;
任由头马如何扭转身体,疾跑急停,人立而起……
朱瞻基都好像长在马背上一般,不动如山;
头马似乎蹦跶累了,耷拉着脑袋,站立不动了;
刚才的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也消失全无;
似乎被驯服了;
“余下的两匹马,一起牵来!”
朱瞻基大声说道。
只片刻,另外两匹野马,也是名贵的汗血宝马,出现在朱瞻基面前,所有的缰绳被解开;
“马呀马,本太孙赐给你一个名字,追风!”
朱瞻基拍了拍胯下的头马,道,
“我知道你还不服气,没关系,一会本太孙保证让你乖乖的跪在我的脚下,心甘情愿当我的坐骑!”
朱瞻基说完,直接从头马追风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另外两匹野马面前。
“驯马,其实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把它打服!”
朱瞻基说完,右手握成沙包大小状的拳头,朝着一匹野马脖颈处,狠狠挥出一拳;
只一拳,就把那匹汗血宝马,打趴下了;
随即又朝着另一匹汗血宝马勃颈处,狠狠挥出一拳,只听嘭的一声;
第二匹汗血宝马,也被打趴下;
两匹汗血宝马哪里受过这等憋屈,很不服气的直接站起身,瞪着一双凶狠恶煞的马眼,张开大嘴,似乎想狠狠咬朱瞻基一口;
但,映入它们马眼中的,是一个拳头!
嘭!
嘭!
两匹汗血宝马,再次被朱瞻基一拳轰趴下;
倔强的两匹马,再站起来!
嘭!
嘭!
两匹可怜的马,再次被拳头轰趴下!
……
如此循环五次!
两匹马,萎靡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却一动不敢动了!
两双马眼,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人!
因为眼前的人,右手,依然握成拳,等待它们站起身,再次出拳!
奶奶滴,疼死马了,打死俺,俺也不站起来!
同时,两匹汗血宝马,用两双哀怜的马眼,看向不远处那匹被赐名追风的头马。
老大,俺们俩快被打死啦,您快来救救俺呀!
用您强有力的马蹄子,直接把这个小子踢飞吧!
来啦,来啦,老大来啦!
两匹卧地不起的汗血宝马,心中雀跃欢喜;
因为它们看到自己的老大,那匹头马,凶神恶煞的朝着朱瞻基狂奔;
嗯,老大,用头顶他,把他顶得生活不能自理!
但下一秒,卧地不起的两匹马,傻眼了,甚至马眼里都流泪了!
因为它们老大的某种行为,直接让它们怀疑马生!
不带这么欺负马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