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冈上,乔冽和孙安在知道朱武亲自下山迎接自己后,都是激动不已。尤其是乔冽,他在独龙冈停留本就有自重身份、让梁山泊更加看重自己的意思。如今见朱武亲自下山邀请自己,乔冽既有心愿得偿的欣喜,也有对朱武如此看重自己的得意。认为朱武能礼贤下士,不是胸无大志之人:
“如此人物,才值得乔某辅佐!”
“我这一身才学,当遇明主施展!”
不敢再拿架子,乔冽和孙安在知道朱武前来独龙冈迎接自己后,立刻和陈达等人一起下了独龙冈,迎接朱武等人。
一行人骑马下山,远远见到朱武带着王伦、宋江等人前来,陈达等人还未下马拜见,便见到朱武纵马而出,向着众人大叫道:
“乔冽兄弟和孙安兄弟何在?”
“朱某早就期盼着两位兄弟上山了!”
慌得乔冽、孙安两人急忙滚鞍下马,向朱武纳头便拜道:
“戴罪之人,前来投山寨。”
“有劳寨主迎接,望乞恕罪!”
当即向朱武表达入伙意愿,并且向他请罪。
听出两人的意思,朱武哈哈一笑,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意思。只见他下马将向乔冽和孙安扶起,向两人道:
“乔兄弟和孙兄弟上山,朱武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
“山路之上不便,请两位回独龙冈饮些水酒,朱某要和众位兄弟一起,要提前为二位兄弟接风!”
请乔冽和孙安上马,又将陈达、王伦、宋江等人唤上,一起前往独龙冈,为乔冽和孙安接风洗尘。
见朱武如此重视自己,乔冽和孙安都是极为欣喜。和众人一起返回独龙冈,参加接风宴席。
在朱武等人的热情招待下,两人尽皆大醉。朱武顺利将孙安镜像,了解他的能力:
“孙安的实力果然不凡,丝毫不逊于林冲、秦明几人。”
“有这样的大将上山,梁山泊实力会更强!”
对孙安极为欣赏,朱武甚至认为他的实力不在杜壆之下,当即决定将原地计划不变,请孙安上山后负责马军第四旅。
至于乔冽,朱武虽然对他的经历早已清楚,却不知道他能将本事发挥到什么地步。有心在独龙冈考量一番,再决定如何任用。
正在思索着用什么事情考量乔冽本事,朱武忽听到为自己值夜焦挺来报,说是乔冽来访。
心中朱武惊讶之下,朱武又去看乔冽经历。这才知道此人用三昧神水法术将酒水化为雾气,从体内逼了出来,如今已完全清醒,要来求见自己:
“这个法门倒不错,如果能学会了,以后就不用担心饮酒太多导致醉酒误事。以后能学习法术时,一定要学一下!”
“只是不知这乔冽深夜来访,又有什么事情?”
将乔冽迎进客厅,朱武刚和他叙了礼,便见乔冽下拜,向自己道:
“深夜来访,多有冒昧。”
“请寨主屏退左右,在下有要事商谈!”
听得朱武心中一动,知道乔冽是有私密的事情要和自己谈。想到这乔冽难以伤到自己,朱武让焦挺等人退下,只留下自己和乔冽两人,询问道:
“先生有何要事,现在但说无妨!”
乔冽闻言正色,郑重其事地道:
“方外之人,敢问寨主志向?”
朱武毫不犹豫,将梁山泊如今的纲领告知乔冽,道:
“替天行道,保境安民。”
“梁山泊一直以这八个字为宗旨,从无任何疑问!”
听得乔冽一笑,摇头道:
“贫道问的是寨主志向,而非梁山泊的宗旨。”
“寨主又何必虚言应付,伤了贫道之心呢?”
又指了指在远处带着人守卫的焦挺,乔冽道:
“此间再无外人,寨主可直抒胸臆,不用有何忌讳。”
“乔某如今是戴罪之身,想的就是要如何造反,寨主心中有什么志向,都可直说出来。”
“若是志同道合,乔某现在就可认寨主为主。若是不合的话,只能暂避山寨。”
听得朱武是哈哈大笑,思索着乔冽这一番话,到底有何含义:
“听乔冽的意思,他是想问我未来志向,看看值不值得追随。”
“若是值得追随,他就会认我为主公。不值得追随的话,就是在山寨入伙,暂避朝廷通缉。”
“我该用什么说辞,回应乔冽的询问呢?”
脑海中转着念头,朱武见乔冽神色郑重、又带着渴望兴奋,顿时知道此人如今是一心造反,和自己是志同道合之人:
“乔冽在原书中敢拥戴田虎做晋王、自己做军师左丞相,可以说是敢于造反肆意妄为的人?”
“梁山泊这样的人不多,乔冽上山之后,对我未来的大业会更有利!”
一直用招安旗号招揽豪杰,朱武造反心思,只向陈达、杨春和看出这点的王伦透露出去一些。眼看梁山泊如今的招安派越来越多,朱武有心让乔冽这个一心造反的人去搅一搅,不让这些人合力,影响山寨政策。
故而,朱武在思虑一番后,决定实话实说,向乔冽道:
“非是朱某用虚言应付乔先生,实是这‘替天行道,保境安民’八字,就是朱某志向。”
“如今天下不公,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朱某秉承天意,要在天下间行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护卫一方土地,安定此地百姓。”
“谁敢反对这八个字,谁就是朱某的敌人。即使大宋朝廷,同样也不例外!”
听到朱武如此回应自己,乔冽在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一丝欣喜。朱武将话说到这个地步,毫无疑问地表明了造反心思。能有这样的人做首领,代表着乔冽的一身本事,能够完全发挥。
再想到朱武连这样的事情都向自己明说,乔冽知道他已经完全接纳自己,毫不犹豫地下拜道:
“泾原乔冽,见过主公!”
“愿随主公左右,为主公大业出力!”
向朱武大礼参拜,正式认他为主。
没有拒绝这一点,朱武在乔冽行礼之后,向他回了一礼。又带着考校的心思,询问乔冽道:
“梁山泊如今兵不满万,将不满百,先生为何认为,我能成就大业呢?”
乔冽正色说道:
“主公太自谦了,梁山泊只是独龙冈,就能征召五千兵。”
“这样强的实力,怎么能说是兵不满万呢?”
“以梁山泊如今的制度,占有的土地越多,就能吸引更多的人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