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儿是什么意思?”
福王朱常洵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朱由崧。
“如今时局险恶,李兴之坐拥精兵十余万,他能反崇祯,将来也能反您,反之咱们不入京,你就只是他的岳父,又和他没有权利冲突,他自然不能也不敢对咱们起什么心思,除非他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你的意思是不入京当那劳什子摄政王,那为父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给李兴之捐赠钱粮吧?只是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捡白不捡啊!”
朱常洵还有几分不甘,当年夺嫡的事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中,现在好不容易能逮到这个机会,哪能说松手就松手。
“父王,您又舍不得出钱,又想当这个什么摄政王,你以为还是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呢,什么好事都能落在您身上。”
朱由崧对自己这个老子已经无语了,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惦记着入朝摄政,这政是这么好摄的?没看到朱由检都自挂东南枝了吗?
“你懂什么?这样,你明天替孤知会一下那个王忠,就说孤先入朝替大行皇帝发丧,这银子吗?先给个两百万,其余的待孤当国秉政了再付给他,不过只能给他四百万两,孤总得留点钱给由矩和由烨他们吧!”
“父王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孩儿还能说什么?不过父王真想当这个摄政王的话,那小妹的婚事您可要抓紧了。”
“这个不用你说,这次入京,待大行皇帝入土为安,新帝登基,本王便和李兴之协商此事,你再去查查,看看最近可有什么黄道吉日,趁着新帝登基,赶紧让李兴之和淑妮完婚。”
朱常洵摆了摆手,算是将入京当摄政王的事定下来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钱粮的数目相差太大,这事可有的扯犊子了。
“孩儿这就去办!”
朱由崧摇了摇头,这入朝摄政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可别给福王府带来什么灭顶之灾。
许州也就是许昌,南接南阳,北控开封,居天下之中,历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如今李自成囤兵信阳,为了确保开封和洛阳安危,五省总督汪乔年便把行营设在了这兵家必争之地。
汪乔年至许州治所襄城后,不但重新加固了襄城的城墙,将原本二丈五的城墙增高了一丈,并且加厚了城基,此外还在许州四门修建了瓮城,设置了角楼,又引颖河之水加宽了襄城的护城河,把襄城打造成了一座军事要塞,其目的就是稳固许州,确保洛阳和开封这两个重镇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