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闲来无聊时嗤笑几句无能之人,转而见了,忍不住尊称一句老爷公子,令附近村子的百姓唏嘘又羡慕。
许多人家顾不得之前的封村,将主意打到邵家人身上。
邵家二郎已经定亲,可大丫岁数到了,还未婚配,便是大丫不行,还有大房的谷子秋梅。
据说,那陈氏娘家还有一个适龄的姑娘。
跟二房做不成亲家,做亲戚也不差,总归能得到好处。
一时间,石鼓镇的媒婆犹如闻到了骨头的哈巴,蜂拥而至。
邵家二房人来人往,家里热闹的很。
陈静宜不得不堆起笑脸应付众人,两日下来,觉得比连做四十八小时手术还要累。
最关键的是,家里有许多不能被外人知晓的东西,这两日,都耽误家里人做事。
陈静宜越来越没耐心去应付这些人,后来再来人,索性统一说了,家里小子姑娘暂不说亲。
若是真想嫁到邵家,也可以,家里还有下人没有归宿,令陈静宜颇为头疼,若是不嫌弃,两厢可以相看一番。
邵家将话传出去,令那些心有人顿时歇了心思,邵家也太自以为是了,竟然让他们家里的女儿嫁给奴才下人,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东西。
那些无法得偿所愿的人家心中气愤邵家的不识趣,在外面说了不少邵家的坏话。
陈静宜知道后并未放在心上,反而很是满意家里如今的安静。
然而,这种安静只维持了三日。
这一日,秋梅一如往常一样,给张氏做好早饭,去往二房学习做事。
练武,读书,学习礼仪,学习医术之后,秋梅帮着陈静宜做洗面奶,几个姑娘,安静祥和地忙着自己手中的事,陈静宜在一旁画漫画。
“大少夫人,大少夫人!”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村里顾家的婆子顾耿氏。
“顾伯母,您慢着点,怎么了?”陌裳懂事的上前扶着顾耿氏。
“出事了,出事了!”顾耿氏推开陌裳,焦急地走向陈静宜,眼睛一瞟,瞧见秋梅,忍不住道:“秋梅,你怎么还在这?你娘将你定给杨二狗了。”
“什么?”除了陈静宜外,其余的人俱是惊呼。
杨二狗是谁?那是杨翠花的儿子,偷鸡摸狗,调戏女子,赌钱喝酒,可以说和杨翠花的哥哥一副德行。
但凡打听过杨家的人,没人想把闺女嫁给杨二狗。
因而杨二狗都已经十八九了,不曾说成一门亲事。
更别说,上有杨翠花这样奇葩的婆婆,蒲刀子这样软弱无能的公公,杨艳艳那种娇纵无理的小姑子。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杨二狗都不是良配。
秋梅身形晃了晃,面色像白纸一般,抬起脸,看向顾耿氏,嘴唇微动,扯扯嘴角,笑道:“伯母别开玩笑了,大嫂都说了,我们不说亲。娘怎会给我定下杨家呢!”
她不信!这些日子,娘老实本分,时时关心她,有时还给她做饭,说要补偿她,怎会在不知不觉中将她扔进火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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