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本来就是不容亵渎的,更何况是如今差点儿清白不保的他。”
陆京墨静静的听着,未发一言,眸底却是一片沉思。
清妙对她避而不见,是因为觉得不配亵渎她这个‘神明’吗?
可,她又哪里算得上是神明呢?
“现下清妙不愿见你,甚至都起了要退婚的念头。”洛然侧头看向她手里的圣旨,“圣旨虽被拦了下来,但念头还在。”
他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京墨,你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安下清妙的心。”
“让他意识到,他对您有多重要。”
话音落,沉寂许久。
陆京墨缓缓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洛然。
忽然,抬手将他搂进怀里。
“我明白了。”
“谢谢然然。”
两世为人,却是初尝情爱,心思缜密如她,有时也有想不开的地方。
然然通透良善,从来都温柔了岁月的那种人,不需她多费心。
更甚者,就如此时,帮她拨开迷雾,找到解决之法的人亦是他。
得夫如此,是她之幸。
寒月高悬之际,陆京墨披着黑色披风,直奔皇宫。
烛光昏暗的密室里,带着倒刺的铁鞭和铁链上泛着细碎的血色,木桩上绑着几个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人,地面上红了一片。
陆夜拿过暗呈上来的供词,没有太过意外的情绪,只低声吩咐:
“头砍了,送到贤妃宫里。”
三个暗卫粗鲁的把绑在木桩上的人拎到昏暗的角落处,手起刀落……
陆京墨进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