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倪华此时正是一脸狐疑,说道:“这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倪华摸着下巴看向安以鹤,“只是这只是一只鹰,即便真是盯着我们,它又如何去和它主人汇报呢?”
“这本王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主人能力非凡,可听得懂鹰话?”目前这只是一个猜测而已,但他预感这只鹰一定是与这暗黑势力有交集的。
“飞鹰,那若是谁人身边有飞鹰,那人不就是我们要寻的人?”倪华突然灵机一动,有了这个想法。
安以鹤笑了笑,“若真是这么简单,那我们便不用来了。”
安以鹤作势要起身,倪华机灵地马上上前搀扶。
安以鹤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花启说道:“花启,看看大家是否都休息够了,抓紧启程吧!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到秦方的客栈投宿。”
“是。王爷。”
花启正要走,安以鹤又叫住了他,“还有,这些主君钦点过来的武卒,本是新人,你得找个时间与他们说一说在行动期间的相关事宜,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是。”
当初秦方疫情的时候,杞王与刘进看到的是一个民不聊生的城池。而如今倪华与安以鹤来的倒是别有一番生气的地方。
单单从那城池外的那一亩亩秋意盎然的田地就能解读一二。
只是一到这秦方城门口,天上的那只盘旋的鹰就不知道去向。
倪华跑到安以鹤坐的马车边上,小声说道:“鹤哥,你刚说的那只鹰不见了。”
安以鹤撩开帘子看了看,表示知晓。
“会不会这只鹰只是在林间寻觅食物。”
“不是。”以他多年的经验,他断定不是。
突然马车前有个穿着粉色衣裙,头上还缠了个布的妇人摔倒了。“哎呦,哎呦喂。”
这好似也没有擦伤,就大叫了起来,好像是多少疼痛难忍一样。
倪华与花启立马上前查看,“喂,你没事吧?我们的马车也并未撞上你吧?”倪华自是实话实说,眼看要围上很多看热闹的人了。
妇人一听,急了,挽起袖子露出一大片血淋淋的擦伤,“哎呦,哎呦,疼死了。”
围观的人们一见人证物证具在,便对着安以鹤这行人开始指责,“这看上去也是个富贵人家的人,怎么撞上人了还这么不负责任。”
“是阿是阿。”
粉衣妇人一听是有很多人都在帮她说话,继续卖惨,扮可怜。“哎哟,你们看看,我这坐了月子才出的门,竟撞上了这群黑心的人啊。你们一定得帮我评评理啊。”
“哎呀造孽啊。”
“还不快送去医馆看看。”
“我。。我刚刚明明就看到了,你们真的撞到她了。”一个刚成年尚且稚气未脱的孩子这样补充道。
显然,这便阻碍了他们去客栈投宿。
“让开,让开,借过借过。”人群中一个手执长剑的人一边推搡着挤进来。
怎么是她?倪华看到的正是那个自称云儿的凶婆娘。
倪华嘴巴微微上扬,呵,真是哪哪不太平,哪哪就有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