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还挥了挥手替她赶走了那些好事的,“快走快走,竟在这挡我生意,有什么好看的!”
上官凝姗双手捧着衣衫,这才在骂声中缓过神来,“谢谢,谢谢。”还连连鞠躬着。
“行了,快些穿上吧!”掌柜的说道,转而一脸嫌弃。
上官凝姗赶忙披上了这衣衫,继而赶路了。
掌柜的店内是嬴煦隐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官凝姗离开。
掌柜的舔着脸笑说:“怎么样?公子?小人办的好可以吧?”
“嗯。”嬴煦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又去跟踪离去的上官凝姗。
这掌柜的摇了摇头,反而嘀嘀咕咕道:“哼,奇奇怪怪的,神神叨叨。”
每当姗姗觉得饿的时候,走着走着,树下就会莫名的多出来一些果子;(果子散落着,像是人家吃剩的,更像树上掉下来的。)
每当姗姗觉得渴的时候,走着走着,树上就会莫名的挂上去一个杯子;(纸条上是:爱心传递,给路人敬茶。)上官凝姗会喝了放回去。
每当姗姗遇上危险时,那些匪子走着走着就会自己摔倒了,打姗姗的时候,总能打到自己。
“有鬼啊!”匪子们还会觉得是自己大白天见了鬼,灰溜溜地跑开了。
时间治愈了上官凝姗肩上的伤口,身子也硬朗了些,然而上官凝姗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蓬头垢面的回到观渚城。
看着城门口的三个大字,上官凝姗真觉得独自赶路的这几日,一切都过于顺利,眼看就要到上官府邸了,心反而抽抽地疼了起来。
上官凝姗擦了把眼泪,虽是路人都在看这个女叫花子进了城,但是她这般落魄的样子,应是没有会发现她就是上官家的遗珠。
几个月的时间,观渚城的格局似乎也有些变化。原先城门口的米铺改成了夏侯记,路过的那个上官茶楼也成了夏侯酒庄。
上官凝姗假装着歪嘴,右手还有点痉挛,随后寻了个路人大妈问道:“你好,你好,阿姨,我想问下,这家之前不是上官茶楼吗?怎么怎么成了酒庄了?”
大妈奇怪地看着她,还一脸嫌弃她,“哎哎,别碰我,我刚买的新衣裳。”随后白了她一眼又说,“不知道都多久的事了,那家的早就被夏侯老爷收了,咱主君下令全部交给夏侯老爷打理。你是哪里的,竟打听他们家的事。”
连上官家都不能说吗?还那家的。上官凝姗只是心里想着,还慌忙回复道:“我我外乡来的,听听说茶楼饭香,特意特意寻来。谢谢阿谢谢。”
“哼。”女子莫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而上官凝姗亦不禁呵呵地冷笑,好你个夏侯,好你个杞王,这是吞了上官家连个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