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煦抱起上官凝姗,心里在快速搜寻着能此时给他安全点的地方,他要给上官凝姗查看伤口。
上官凝姗恍惚间的意识,只见一个男子抱着她捉急地奔跑着,不是别人,正是嬴煦啊?那她师父呢?这一路上不是都是她和她上官两人吗,为何成了嬴煦。
只听得嬴煦说道:“姗姗你不要怕,有为师在。”
他骗了她?他是怎么使的障眼法,让她以为他是她师父,上官凝姗此时没有力气再想这些了,她好累,她要睡一会儿。
嬴煦脚上的伤口也在不停地流血,强撑着抱着上官凝姗走了好几里路,重视出现了一户人家!
微弱的烛光,给了嬴煦希望。嬴煦拼着全力走到了门口敲门。
“谁啊。”嬴煦刚要打招呼,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妇的声音。
“你好,我和我徒儿两人本是要赶路去观渚城的,只是方才遭了野狼袭击,现下想在夫人家里留宿一晚,让我家徒弟治愈后,不知可否。”
屋内没了反应,嬴煦又说道:“夫人莫怕,我们不是坏人,烦请帮个忙借我们留宿一宿。”
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眼前这个屋子的女主人是一位佝偻着背,头发花白的人。
妇人先是看了看带着斗笠的上官凝姗,飘纱底下也被染红了血,再看嬴煦也是脚上的裤子上沾满了血
随后妇人让了让,走到一边,“那便先进来吧。”
“谢谢,谢谢。”嬴煦不停道谢着,就怕眼前这个人万一一个不高兴,把他们关在门外了呢。
习武之人身上怎么可能不带个创伤膏。屋内,嬴煦先把上官凝姗的伤口止了血,再浇上创口膏,涂抹,随后等待。
又简单地给自己涂了涂膏药,嬴煦又感谢了一下这位婆婆。
老妇开口道:“无碍,即使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你们好好修养。”
嬴煦看着疼得嘴唇发白的上官凝姗,心里满是悔恨,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这么着急,稍等一天也不碍事,如今害得上官凝姗负伤在床,生死一线。
狼王这奋力一口可是真的很用力,嬴煦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嬴煦站在床边等着,又想起妇人晚上无处,于是走了过去说:“夫人,你看,这都霸了你的床,你该何处休息才好。”
“不碍事,老身只去隔壁小房间便可。”妇人却是以为他想单独与上官凝姗相处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