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里能奉承道:“这,让主君觉着无趣了吧。”
“送孤王去找思景吧。”杞王起身,插着腰,四处看了看。
“是,娘娘应是在门前打听等候了呢。”
“好。”
迟内侍扯着尖嗓子说道:“那还不引路。”
“主君驾到。”迟内侍喊道。
上官凝思与秀冬闻声真的出门了,上官凝思上前福了福,“主君圣安。”
“玩得可是尽兴?走,孤王带你回去了。”
“是。”
回去的路上,杞王问道:“爱妃夜里去与夏侯老太太交流一些什么了?”
上官凝思想了想,不知该讲不该讲。
杞王注意到秀冬提的那袋东西,于是又问:“秀冬提的那袋东西是什么?”
“回主君的话,是香薰,妾进到夏侯家老太太的屋内时闻道得,妾只是提了一嘴挺好闻的,她就送了这么多给妾了。”
“哦?是吗?”她怎么如今这么好心了。
“是啊,如果点了主君也喜欢闻,妾就多给点你。”
“不用,孤王寝殿的香味从小到大闻,孤王不会换的。”
“是。”
翌日
秀冬敲门没有回应,便径直推门进去了。“小姐,我进来了哦?”秀冬东张西望地,“小姐?”
秀冬一走到床头就看到上官凝思还昏睡着,眉头紧皱,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的。”
“嗯?”上官凝思只翻了个身,貌似是感冒了,“让我再问一会儿吧!”
秀冬感觉有些不对劲,就上前用手探了探上官凝思的额头,“小姐你没事吧?
“哎呀怎么这么烫啊?”秀冬着急的。“小姐,你怎么发烧了,我给你请医官啊,你稍等!”
秀冬赶忙去请医官,总感觉最近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有一些不平凡。
安以鹤的府内
安以鹤一边喝着水一边询问着花启:“怎么回事,让你一点事都办不好?”
“是,殿下。确是奴才办事不利。”
“那本王让你寻的较偏僻的小木屋,你可有照做?”安以鹤问道。
“回殿下,奴才寻是寻了几处,可能还需您定夺。”花启低着头回复道。
“为何?”
“姑娘伶俐,少年更是顽皮的很,但若是寻的过于偏僻,又怕到时万一有一些闪失又照顾不周全不是?”花启这样回应着。
“那你便给本王安排一下时间,本王去与他们说。再不确认好些,大哥回来了,大哥向来心思敏锐,怕是会发现什么端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