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天这会儿又不敢说些什么了,他只是一个小衙官,而小舞,终究也只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谈何认识。
张孝天颓丧地说着:“是是我眼花了不好意思,她过世很久了。”
听他这么一说,上官凝思竟有些落寞。心里想着只要是能给到她一丁丁蛛丝马迹,她都感激不尽,可是不尽然,毕竟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她也不知,如何追究。
上官凝思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哦好的。”秀冬紧跟着上官凝思,手里还提着很是分量的香薰。
眼看着张孝天没入黑暗中,秀冬警惕地来了一句:“小姐,这男子好生奇怪。”
“偌大的夏侯府,竟没个引路人。”上官凝思第一次抱怨道。
“小姐你不要担心,奴才记得路的。”秀冬乖巧地说道,直走右转便是的。
黑夜的树影里,是一个中年女子躲在树后偷偷观察,眼前张孝天拉扯上官凝思的这一幕已被有心人记下。
“老太太,你说的果真没错,奴才真是看到娘娘趁着夜黑与人私会。”
“哼哼,趁着父亲在,主君也在,我这便去揭穿她。”夏侯婉儿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一副狠厉的模样,像是要喝人血拆骨一样。
“慢着!”夏侯老太太厉声说道,“本以为你这急性子做了人家夫人会好点,这才发现,倒是半点没改。”
夏侯婉儿自是怕奶奶的,平复了冲劲,走到夏侯老太太跟前蹲下,“奶奶,婉儿这不是着急嘛!那您说,您说该怎么办?可不能便宜了那小妖精。”
夏侯老太太摸了摸婉儿的头,宠溺地说道:“小丫头,都是为人妻子的人了,做起事来怎么还这么急躁?”
夏侯婉儿吐了吐舌头,“那依奶奶的意思,这种事该怎么处理?”
老太太抬头问着方才回话的人:“可是看清了那男子模样?”
女子摇摇头,“回老太太的话,奴才没有看见,奴才只是见着男性背影。”
老太太又训起来了婉儿:“你看,这人都没看清。这捉贼拿赃,这捉奸要在床。”
“可是。。”夏侯婉儿犹豫了,如何能那么凑巧!“我们如何能知道他们何时会私会?”
“这所以我说啊,你还差的远呢!”老太太刮了刮夏侯婉儿的鼻子,扶了一把她,然后说道:“快起来吧。这种局急不得。是萝卜是玉,早晚见真章。”
夏侯婉儿半信半疑地站了起来,不过奶奶是她偶像,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婉儿。”
“诶!”
“方才那娘娘在门口的时候,我好似听到一些口角,你倒是说说,你跟她在说什么?”
“我,我。”夏侯婉儿有些不敢说,怕老太太会骂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吐出口,“我在父亲那听说,她怀有身孕,父亲就托人去暗查了她被恩宠的时间记录。发现她,根本不可能怀孕!”
“为何?”
“本就是入宫数月,主君也是近日才对她恩宠不减,如何怀孕!若真是怀孕了!那便是个假龙裔!”夏侯婉儿信誓旦旦地推理着。
“哦?还有这种事?”老太太说道,“那必是骗人的吧!白瞎了我这么多珍贵的香薰。”
“??”夏侯婉儿侧着头看向她,心里自是不解。
“行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你的事,我会记着的。”老太太真是乏了。
老太太的贴身女内侍芜湖说道:“小姐,今晚便这么着吧!改日再让老太太给你出谋划策。”
夏侯婉儿福了福,“那婉儿先告退了。”
“去吧。”
杞王这戏曲听到一半就腻了,站起了身子,说道:“行了行了,孤王乏了,今晚就到这了,你们若是还要看得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