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渡口破败的渡桥上,刘和转望四周,感慨万千:“没想到京畿重地洛阳方圆的情况已经变成这样,唉…惜哉,惜哉啊!”
听到刘和的叹声,公孙越下马走来。
“刘公子,先有十常侍乱政,外戚争锋,后又西凉董卓强夺,最后再加上流贼灾乱,百姓如何安居乐业?吾等此番前来受诏,讨伐妄臣董卓,为的就是还天下百姓清明,以奉皇恩!”
“公孙大人说的不错,吾等乃汉臣,自当行汉礼,行忠为,就算血溅此地,也当无所畏惧!”
刘和说的刚烈,乍眼一看,还真有几分武者英气,但情况突变,非刘和、公孙越可控。
此刻,二人想要借机崭露头角,在诸地士族官员面前起起幽州威名,便速抄近路,走水道绕过虎牢关,直接进入洛阳的北界地带,看似顺利,实则是占了吕布防范疏漏上的便宜,相距刘和、公孙越西面六十里外,吕布正责令高顺、侯成、张辽等部将沿河分段巡防,丁原一夜功夫,便可赶来此地,而刘和、公孙越想要西入洛阳城,还有东关校场一处防守,根本不可能通过,往东走出虎牢关汇合豫州第皆正在结兵的袁绍、桥瑁等人,那更不可能,除非虎牢关徐荣、张济、李傕、郭汜四将及手下的万余凉州军是瞎子。
正是在这种稀里糊涂下的冒进,约莫一个时辰后,公孙越派出的斥候匆匆回来。
“刘公子,公孙大人,情况不太妙,方圆十里内,虽然没有什么兵马,可道慌空寂,西面和东面的道标路引似乎都被洛阳的巡哨给控制!”
“竟然会是这样?”
刘和稍稍惊蛰,一旁的公孙越速速着人取来地图,仔细查看后,发现此处距洛阳还有百里的路程,期间官道三条,但是绝对不能走,否则他们这两千骑兵被堵在内里,唯有掉脑袋的结果。
于是乎,公孙越凭借在辽东战场上迎击鲜卑、胡人的经验,道:“刘公子,某以为…咱们所部为骑兵,行动迅速,可行小路,以避开洛阳董卓的巡防兵马,让后伺机而动,那样咱们不单单有机会出击,还会给袁绍、桥瑁、袁术之流一个意外,幽州府威名勇悍,不似他们想的那样疲弱!”
“某不通军略,一切凭公孙大人做主!”
刘和乃是文官,政略随通,却短语战击,因此他退身让位,这么以来,公孙越很是高兴,不多时,公孙越与刘和率领骑队向东南小路赶去。
殊不知赵范正引兵从虎牢关的西校场赶来,且早已发现刘和、公孙越这些人的踪迹。
狭窄的林道上,赵范正在此歇息,约莫一个时辰,张郃派出的斥候再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