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如何心慌,怕是今日有事要发生!”
听到这话,唐姬深知刘辫一年来的悲痛遭际,于是她赶紧呼声,不多时,亲随侍奉、内侍令闵贡引着几名禁军兵卒冲进来。
“殿下,奴才在!”
饶是刘辫心里很是杂乱,顷刻缓息,他看向唐姬:“爱妃,你说朕…不…你说本王到底是什么命运,独独落个这般下场?”
“殿下…您何故此言?”
唐姬不解,难以回答,刘辫心燥,片刻之后,他忽然道:“爱妃,若本王真的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啊…这…”
一言惊心,唐姬立刻滚落床下,跪地叩首,那闵贡更是怒从中烧:“殿下,董卓妄权,胡作非为,已经乱了朝纲,如果他还想妄为,奴才拼死也要护得殿下!”
“罢了!罢了!”
刘辫似乎很疲惫,在莫名的惊惧之下,他颤颤巍巍的下床,还未走到门庭,西云宫的宫门小吏匆匆赶来。
“殿下,不好了,相国董卓的郎中令李儒带人来了!”
“什么?”
刘辫大惊:“莫不是真的要冲本王下手了!”
宫道上,李儒率兵快步走来,来至庭门前,看到刘辫的身影后,李儒故作姿态高声:“殿下在上,下官李文优请见!”
“你这厮来作甚!”
闵贡深知李儒阴狠的姿态,便抢在身前怒声抵挡,可是李儒身后的董璜非弱种,一记抬手示意,凶猛如狼的凉州兵便冲上来,那闵贡正将与拼,刘辫却道:“退下吧!”
“殿下,这…”
“事到如今,何故多添杀戮!”
刘辫说的悲凉,他冲李儒道:“这些人皆是仆从,与事无关,让他们离去!”
“下官遵命!”
李儒笑声,董璜等人立刻让开道路,闵贡及诸仆从侍女只能离去。
于后李儒上前,身后的董璜端上一盏酒盘,刘辫看着盘中的酒水,眉宇间闪烁出畏惧的光彩。
“殿下,下官得知殿下日日夜间睡眠不安,想来虚汗痛疾,因而下官着令太医官们调配此药,陛下饮了,便可辟恶!”
“胡说,本王何时有病也?李儒,你若有谋,尽可直言,休要这样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