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范摆下身资,请助吕虔,一番捧语入耳,吕虔心头的火气散去几分。
“赵小儿,那你与老子说说,打算如何给老子问罪邯郸商?讨回这个面子!”
“讨面子?吕哥,你可真是说笑!”
赵范耍滑道:“你堂堂的江湖豪侠爷们,如狼似虎,那邯郸商不过是京府吏官,手无缚鸡之力,你与他讨面子,这事小子我给你办,可你就不怕同道弟兄嗤笑?”
“你说的倒有几分理儿!”
吕虔为人狂妄,却从不做任何欺压弱小的事,现在赵范潜意识提醒,吕虔想法已经变化,借着这个机会,赵范直接道:“吕哥,那阉人作乱朝堂,纵然麾下府人欺压弱民,这等狗日的事…您怎么看?”
“老子用眼睛看,用拳头说话!”
吕虔嫉恶如仇,从来都不把阉人放在眼里,现在赵范说来,他直接挑腔怒声,不觉中,他已经把找茬邯郸商的事给扔到脑后,看到这,赵范乐得上前端酒敬给吕虔:“吕哥,小子我就等你这句话…”
于后,赵范将苏沫离、柳儿这些人被孙璋府人养娘欺辱的事给说出来,另把自己的想法也道个明白。
吕虔听了,道:“你是想借着这事狠狠捯饬那阉狗一回?”
“必须的!”赵范嘿嘿一笑:“另外还想着榨他们一笔,给那些难以过冬的流民灾人一些帮助!”
“说的好!”
吕虔就喜好干这些侠义事,不做丝毫犹豫,吕虔应下赵范:“你个浪官儿还算有些人性,看你刚刚那杯酒的份儿上,说吧,需要老子怎么帮你!”
有了这话,赵范立刻徐徐废话半晌,吕虔听完,反应好一会儿,才应声:“你小子口气挺大,竟然想把孙璋拉下马,别忘了,他可是中常侍里除了张让、赵忠二人外,最有能耐的主!”
“事在人为嘛!”
赵范贱笑一声,末了赵范冲吕虔再三交代:“吕哥,这事赶早不赶晚,您老是不是得行动了?”
“你格浪儿种,催老子作甚!”
吕虔笑骂一声,重新捡起蓑衣斗笠披身,让后大步往门外走去,临消失前,吕虔回头强声:“赵小儿,庆功酒给老子摆好,这次敢晃老子的脸面,老子一定宰了你!”
“不敢,不敢!”
离得十几步外,赵范冲雪地里的吕虔抱拳:“吕哥,赶早结束,赶早结束啊!”
面对这般浑话,吕虔沉沉一笑,便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