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老夫也为那首诗所震撼,写了无数字贴,却总是无法表现不出那侠义之精神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老夫想要说得是,数月前,路掌门抵达中都,与梅大家相会,梅大家终于与多年来苦思之人相逢,心境自然有所变化。”
“又有了新的感悟,因此上,文章风格自然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路掌门为外四方西南逐州人士,逐州距离西北不远。”
“有关那‘侠宗门掌’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的更多,更详细,因此,便与梅大家说起此人如何如何。”
“梅大家本就因那《侠客行》的诗文,对‘侠宗’极为推崇,在路掌门这里了解到更多的情况后,便有了‘二雕’的创作灵感。”
“老夫并非无的放矢,两部评话当中,皆有侠义精神在里面,射雕之主人翁郭靖,言说‘侠之大者’。”
“神雕更是赤条条以‘侠侣’为题,两部评话,多赞义士之举,这还不够明显吗?哼,因此,由老夫想来,这‘百晓生’不存在,但又存在。”
“不存在,是因这本就是假名,存在,是因为百晓生是‘两个人’,梅大家与路掌门,诸位以为然否?”
“没错,没错,吴先生说的有道理。”
“确实如此,梅大家曾在日报上说过武人之侠骨,文人之风骨,很有可能便是路掌门在未到中都之前,拜访过那西北的‘侠宗主人’,逐州离西北辣么近。”
“对对对,这个猜想很有道理,梅大家对百晓生一直以‘故友’相称,路掌门也喧称与百晓生是‘老友’,两相结合,这事石锤了。”
一旁的路长鸣听到这话,脸色立刻黑了下去,怎么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绿了呢?
听得这般议论,冒文先皱了皱眉头,看向那边脸色并不怎么好的白圣飞,问道:“对于此事,金玉楼主有何看法?”
他这话说完,陈梦淑,吴远游等人便停下了话头,转目瞧向白圣飞。
白圣飞面色阴沉,放下茶杯,拍了拍大腿,言道:“身为日报的大东家,对于此事,白某人也需要说些什么的。”
“远游先生方才所言,看似合理,然则,呵呵,不瞒远游先生,百晓生我见过,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与梅大家,路掌门无关,那是一个很有才情的‘隐士’。”
“当然,白某之言,尔等或许不信,信也好,不信也罢,皆由得尔等,这些不是重要的问题。”
“白某来此的目的,与诸位是一样的,就是想问一问梅大家,那百晓生如今在何处?他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唉……不过就是一部评话嘛,那又不是真的,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依着白圣飞的想法,才不会去管这些事情呢。
怎奈家中夫人闹脾气啊,刚生了小儿子,本身就体弱,看了“结局”后,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日报》不是有咱家的股子吗?你把那百晓生提来,我要活刮了他!”
连打带闹,不得消停,本就有些惧内的白圣飞,知道那“百晓生”是何等的份量。
心说,我的小心肝啊,提他?我也有那个本事啊,人家可是敢跟中都门阀掰手腕的人物,而且还得了师尊的真传,跑的比我还快,怎么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