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文先是个十分感性的老头儿,昨天看完‘结局’后,那是一边哭,一边砸东西,骂道:“百晓生不当礽子……”
不光是他,诸如吴远游,陈梦淑,阮静莲这些中都名流代表们,亦对此事极为愤慨,哭过之后,感觉自己被“百晓生”给戏弄了。
于是纷纷呼朋唤友的过来鹭儿岛这边,对日报编辑部进行逼宫,迫使梅凤娟交出“幕后真凶”。
最后,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示威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从昨天的数千人,变成了今日的数万人,整个鹭儿岛都快被挤满。
就连“会所”的热度,都被盖了过去,许多贵姓或是富商,往往是前脚刚在会所看完影片,后脚就加入了示威的队伍。
可见,这“百晓生”是真的犯了众怒。
“对,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接到王导通知,因为事情太过恶劣,下一部影片延后拍摄的陈梦淑,恨声恨气的说道。
“把那百晓生交出来,如此这般的戏弄我等,是何道理?”
随着两位大家的发言,若大的办公室里,瞬间便乱了起来,叫嚣着“交出百晓生……”的声音此起彼伏。
梅凤娟轻轻呼了口气,抬手压言,道:“诸位,诸位,听我一言,听我一言……对于此事,我也很愤怒。”
“然则……然则,百晓生在前几日交了稿子之后,便出门游历了,言说,需要新的灵感,我如今也不知他在什么地方……”
有人愤道:“骗人呢,上次游历,这次还游历,当大家是傻子吗?”
“对对对,没错,他肯定还在中都,只是躲起来了!交出百晓生,不然,这事没完!”
“没有错,若是百晓生不出来,我等便要拿梅主编顶缸了……”
“老夫以为,‘百晓生’这个人并不存在,是梅大家假托友人之名,写的这两部评话,诸位以为然否?”
“是极是极,远游先生所言甚是,妾身亦是这般想法。”
“非也非也,阮大家,吴贤弟,此说法多有偏颇,梅大家的文风,与百晓生完全就是两上路数,不可同日而语,不可同日而语。”
“多谢冒先生为妾身主持公道,妾身感激不尽。”
“老夫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而已,梅大家不必如此。”
“冒兄所言确也有理,然而老夫却并不这么看,虽然文风迥异,与梅大家此前评话大有不同,然则冒兄是否想过,正因梅大家心性有了变化,因此文思便也随之而变?”
“吴贤弟这是何意呐?”
吴远游捋了捋花白胡须,冷笑道:“在射雕,神雕两部评话还未连载之前,梅大家“风雨情”的两部评话,皆以其与路长鸣,路掌门情感之路为题。”
“以作思想之寄托,其后闻得名门正派那‘侠宗门掌’之事迹,被其一首绝妙之诗《侠客行》所感,写了一部同名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