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晴想了想,觉得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随后却摇了摇头,道:“此事怕是不成,毕竟我比黎不明大了将近五十岁,传出去叫人笑话。”
“到时候让人说什么‘老牛吃嫩草’的怪话,我这名声便全毁了,让本派弟子怎么看我这个掌门人?守了这么多年,终于守不住了,想吃个嫩草玩玩儿?”
大白驼轻打响鼻,道:“这些怪话又有什么要紧的,强大的女人就应该占有更多的男人,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计较,这世上不自有多少女人要羞愧自戕了。”
“而且,传闻那黎不明风姿俊朗,体态修长,当年便是神造门一等一的美男子,瞧他那儿子,你便能看出一二来。”
“儿子都生的那么英俊,更何况老子?我在卷沙镇的时候,曾远远的看到过他与飞龙的对战,着实也是气度不凡,正好与你相配,你又何必计较年纪的问题?总得来说,不吃亏的。”
孟晚晴听到这话,微微有些心动,但还是摇头道:“此事以后再说,却是不忙的。听林秋说,浩然剑也在神造门,她将珠儿留在那里陪他了。”
“浩然剑的所作所为,本座还是相当佩服的,但是对于此人脾气秉性具体如何,却不甚了了。”
“前辈你心性通达,见识经验自是不比珠儿那般年轻识浅,你与他曾在卷沙镇上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于此人,不知前辈有何看法?”
“毕竟,他要来我琼华,本座也可求与他见上一面,到时候不好怠慢了,提前有所准备才是。”
大白驼沉默了下去,许久之后,才说道:“怪胎,妖人。”
孟晚晴颇为诧异,问道:“妖人?怪胎?”
不然呢?他连骆驼的身法都学了去,无视物种之间绝对的排他性,完全没有阻碍,跑的比我还快,而且还将‘魂识神通’也一并学了去。
不是怪胎,不是妖人是什么?上哪说理去……
大白驼郁闷的叹了口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孟晚晴皱眉想了想,问道:“难不成,前辈觉得他是个‘魔徒’?”
大白驼摇了摇头,道:“他既然奉了剑主的‘半山牌’,那便不可能是魔徒,总之怎么说呢,这人怪的很,妖的很,非常理可以猜度。”
“究竟怎么一回事?请前辈说清楚。”
“唔……这么说吧,本门‘魂识神通’,他也会。”
“哈?难不成他与本门亦有源缘?”
“……不,是他以珠儿的性命相要挟,逼着我教给他的,并且很快便上手了,以这门功法来说,此时想来比你还要厉害。”
孟晚晴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大白驼长叹一声,郁闷道:“而且,他还学了我的‘骆驼身法’,比我都跑得快。”
孟晚晴:“……”
“所以,我说他是怪胎,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个怪胎。”想起这事,大白驼就伤心的想大哭一场。
“至于他的脾气秉性,妖!唔……倒不是那种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而是,你根本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把钱看的比命还重,但你要说他吝啬吧,倒也不是,有时候大方的不得了,有时候却是扣的要命。”
“而且喜怒无常态,时而暴戾,时而温和,你根本搞不清楚他为何发脾气,更搞不清楚他为何会莫名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