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事情,老朱和朱标也是很上心的。
毕竟这是京中,治安问题可不容忽视。
进了门后,陈恪直接报了自己的大名。
不管怎么说,开济为保持表面,肯定会帮忙在全府上下寻寻的。
而趁着这个寻找的机会,他与老朱和朱标几个便可进入开济府中了。
趁着这会儿功夫,完全可把闫玲儿的事情搞清楚了。
闫玲儿年纪虽小,却也并不认命,时时想着能够脱离苦海,有了这个乱局,她自个儿也会寻求解脱的。
在表明情况后,陈恪与老朱父子直接进了开济家。
进了家良久后,开济都不见过来。
不过,在开济过来之前,开济府上的家丁便帮着去寻人了。
而陈安九作为目击过的人,也一并活跃在了开济府上。
开济过来不过来的不重要,只要陈安九能在开济府上活跃就行了。
开济在家丁禀告后不过来,那是不给陈恪面子,陈恪也知晓。
若只是他一人等着,或许他心里还会多想。
现在等候着的可是还有老朱和朱标的,开济过来不过来的,他自是不会愁了。
等候结果的功夫,朱标询问道:“抢东西那人真是进了这里?”
进肯定是没进的,想要进这种高门大院,又得在层层追捕中隐藏身份,那得多好的功夫。
一时半会的,陈恪到哪去寻这么好身手的人,可不是只能来假的吗?
反正这事儿从始至终都是假的,也不再差这一个了。
对朱标的问题,陈恪并未正面回答,抛给了李德喜,道:“李公公,是吧?”
李德喜跑的慢,在他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对陈恪的问题,李德喜没办法回答,只剩下哼哼呀呀了。
陈恪的东西在被抢之后,李德喜第一个出去抓贼,陈恪真就不愿如此诓骗李德喜的。
又等了片刻,才终等到了开济。
开济进门见到老朱和朱标的那一刻是发懵的,震惊之后慌忙见礼。
对开济,老朱脸上竟有了浅浅的笑意,道:“开卿莫急,有个贼人跑进,寻到了开卿也可放心。”
那是肯定的,这贼人若找不到,开济他心中怕是也放心不下来。
开济对老朱的问题也只能不断应道:“那是,那是...”
在寻贼人的空隙,有好几拨上茶之人,却无一个是闫玲儿。
看来,开济已不让闫玲儿见人了。
只望闫玲儿还在开济府上,若是不在了,此事可就不好办了。
当着老朱和朱标的面,陈恪并不敢直接询问。
一旦他询问,这次若是找不到,开济只会把闫玲儿隐藏更深。
到时想要寻到怕是会更难了。
好在,事情并未朝着最差的结果发生。
就在众人坐在一块闲聊之际,闫玲儿突然闯了进来。
一进门,便跪倒在地,高呼着道:“民女闫玲儿,请陛下给民女做主。”
闫玲儿都没见过老朱,怎知求做主之时该喊什么。
八成是陈安九寻到的闫玲儿,让闫玲儿到厅中找老朱告状的。
不用想,这事儿从始至终都是陈恪安排的。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挂着笑意的老朱随之冷下了脸,先是给了陈恪一个不善的眼神,随之才投给了开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未等老朱多言,开济便直接呵斥,道:“回去,鬼哭狼嚎的成何体统?”
不管是否是陈恪安排,但既然已碰上,老朱就不能不管。
面对开济的呵斥,老朱直接冷声道:“闭嘴。”
老朱开口,开济真就不敢再说下去,只辩解道:“陛下,此女疯了,她就喜欢胡言乱语。”
若是前言不搭后语那是胡言乱语,可若是一字一句所有的事情都能说明白,那就不是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