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老老实实地摇头,脸上已露出了笑意,“没有,我们不准备成亲。”
“那怎么行!”严若函露出急切的神情,“小夏,你别傻了,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你都已经把清白给了他,怎么能不成亲呢?”
余夏晃着脑袋,说,“我喜欢他不就好了,成亲有什么好的,万一哪天我不喜欢了,不还得写休书?”
“小夏!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喜欢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怎么可以这么草率?”
严若函瞪大了眼睛,表示不能理解,就如同她自己,心里已经有周生席了,即使面对苏南亦这样的男子,她也不会动心。
“唉,我自己心里有数,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喜欢上周生席的?”
严若函吓得后退了两步,面色苍白地问,“我……我没有……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夏挑着眉笑得像只狐狸,“一提到周生席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差把喜欢两个字写在脸上,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严若函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不……不会吧……”
“赶紧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他?他长得五大三粗,大嗓门,脸也不好看。而你呢,你是相府千娇万宠的小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是啊,你说的对,可是心一旦认定就无法改变了。小夏,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站在大街上,那匹马朝我奔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必死无疑。
可他就像天神一样降临到我身边,用他宽厚坚实的后背把我护得毫发无损。从那时候起我就认定了他,此生非他不嫁。”
老掉牙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听得余夏牙根都酸了,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你放心,等周生席回来我就让他来你家提亲。”
“小夏!”严若函又羞又气地跺了一下脚,“你……你……我不跟你说了!”
她转身快步地走出几步,又回过身看余夏,咬了咬牙说,“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找你。”
余夏边笑边摇头,她突然觉得这次的关卡非常人性化,跟送他们来旅行一样,轻松又惬意。
回房时看到苏南亦坐在桌边,手指又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桌面。
她关上房门,凑了过去,“在想什么?”
“今天抓她的人身手不俗。”
余夏还以为他想什么了不起的呢,原来是这个。
她兴趣缺缺地说,“皇帝的暗卫,身手差了就丢脸了。”
他们一到献京就把严若函的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皇帝会对严若函下手余夏一点都不意外。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又不是笨蛋,再说,就算她一时想不到,难不成她那个当丞相的爹难道是个蠢的?”
余夏支在桌上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就毫无形象地趴在了桌上,下巴抵在桌面上继续说,“如果我他们自己想要掩耳盗铃,关我们外人什么事。
我现在就祈祷大个子和庄焱两个人没有出事,希望周生席快点回来,然后当个媒人把这俩的婚事促成了,估计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苏南亦有些无奈地看着这样的她,残忍地摧毁她的幻想,“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