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看方便让谁来接你……”通讯录翻了出来,然而一低头看到这姐姐又趴了回去,彻底摇不醒了。
调酒师无奈,就在通讯录里想找个靠谱的人,然后就在通讯录看到了头一个‘A先生’。
先生这个称呼,一般在女人心里多是男朋友或老公的含义,而且还在前面加了一个A,位份就更重了。
于是电话就打了过去,响到快断掉那边才接起。
A先生声音比较严肃和冷漠:“说好不要再联系,规则不懂?”
“不好意思先生,机主在我们会所喝醉了,您方便来接一下吗?”
A先生:“不方便,也告诉她别耍心机,把我手机号从通讯录里删了。”
说完就是无情的断掉,调洒师拿着手机无措了一下,醉的‘不醒人事’的人这时抬起脑袋:“帮我找个代驾,谢谢。”
调酒师看着撑头闭着眼神色沉沉的女人,秒懂。
……
周三晚上,秋糖接到乔跃大外甥的来电,他明天中午左右的飞机到首都机场,要秋糖把家里位置发给她。前一晚已经在乔跃那里核实过大外甥的号码和航班时间,是决定亲自开车去接的。
于是在第二天秋糖就带着诗诗,瞒着杨阿姨和乔跃就开车去机场了。她伤在左脚,右脚还能开车,闷在家里被杨阿姨管了好几天,现在就想出来放放风吃个小火锅~
拐着乔跃的大外甥和小外甥,撇下狗男人去吃独食,想想就爽呀!
秋糖把小团子固定在后座的宝宝椅上,开着乔跃的揽胜从停车场出去,随后有一辆黑色的车也跟在她们后面出了停车场,等车快下了高速,无意间看了一眼反光镜,跟在后面的黑车和眼熟的车牌号让秋糖紧张了起来。
想起昨天她还试探地问了问乔跃,能不能带着诗诗出去吃饭玩耍,他怎么说来着?
乔跃:“身残志坚啊姐们,你就不能在家乖点。”
乔跃:“也不用担心诗诗的问题,蒋文涛回不来,他助理也在局子里。想要出去也行,你带上杨阿姨,让她给你们开车。”
不是说蒋文涛回不来吗,跟在后面的车难道又是雇来的?
秋糖也担心自己闹乌龙,等下了高速后马上就要到机场时,开着车就是不进机场那条路。
于是在高德地图上围着机场外环转了一大圈,转着转着,在高德时不时提醒换道下,成功把自己转的离机场更远了,也成功错过了大外甥下机的时间。
远远隐匿进车流中的黑车内人,看着前车迷惑的行为“???”